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二)

素痕残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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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聿只将她的沉默当成了感动,飞斜的长眉挑了挑,突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长腿随之顶进她的双腿间,凤眸一溜暗流掠过,俯身一下含住她的耳垂,哑哑道,“不止是我的心……还有我的身,都是之之的……”

    薄柳之脸颊一抹飞红浮上,敏感察觉到四处正被他一条遒劲的长腿顶磨着,羞气得给了他一拳,落下的拳头没有砸到他身上,反是被他握在了掌心,放在唇间吻了吻,凤眸绯色迷离,暧昧的盯着她。

    心头猛地燥热一片,两人的呼吸也随之灼热起来,相互交融着仿佛要在空中烈出一把火来。

    薄柳之微微咬唇,晶亮的双眼染上片片水晕,被他伟岸的身躯压着,娇柔中又兀自带了点点魅色,即娇且嗔的瞅着他。

    拓跋聿喉结动了动,低头就要吻上她那双让他着迷的红唇。

    薄柳之唇间绽出一丝笑,却是微微缩了缩脖子,一只小手适时捂住他的嘴,嗓音软软的问他,“你今日不是招了苏贵人侍寝,那你现在过来没事吗?”

    她其实想问的是,为何他既不碰她们,却还能让整个后宫相安无事?!

    拓跋聿轻笑,舌尖在她柔软的掌心轻舔而过。

    掌心的痒意让薄柳之心都麻了麻,一下子收回了手,掌心逃离了他的侵占,可是唇瓣却被他在她手收回来的那一刻压占了。

    拓跋聿嘴角哂笑,长眉得逞的挑了挑,探出舌尖在她形状美好的唇上色色的舔了舔,而后整张含在嘴里吸了一口,松开,又在她唇面上又咬又啃的恣弄了一阵,才陡然掐住她的腰将她翻转,让她在他上面,薄唇微离,与她的唇几乎只有一条细线的间隙,长指刮了刮她从寝衣里露出来的细长脖颈,凤眸盯着她如桃缀红的肤,暗涛涌动,磁润的嗓音添了一份性感的沙醚,抽空回了她的话,“我只需去苏贵人宫中露一面,让皇奶奶知道,剩下的自有人替我做了。”

    “……”薄柳之震惊!

    什么叫有人替他做了?!

    不给她再提问的机会,拓跋聿眯了眯眼,掐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在她腰上的手嚯的拉下她的衣裳,隔着肚兜精准的咬住了那颗微凸的点,牙齿厮·磨。

    “啊……”薄柳之惊叫了声,身子猛地颤了颤,纤细的手肘用力撑在了他的头顶上,急喘的低头看去,当看到某点在他唇齿的逗弄下一点一点挺立,登时羞得想死,脸红心跳的便要躲开。

    察觉到她的意图,拓跋聿适时扣紧她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唇舌转战另一边,直到它也如另一颗俏然挺立,而后在她腰间的指用力,猛地将她最后一层遮蔽物扯开丢到了一边,一双雪兔霎时出现在他的眼前,白白的嫩嫩的,迷了他的眼,拓跋聿双瞳渐红,喉间溢出一丝难耐的低吼声,抬头吸住了一边的红果儿,用力得仿佛硬要从里面吸出来什么似的。

    薄柳之倒抽一口凉气,她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便暴露在他的眼前,让她囧羞到了极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逃脱这种让她害羞的姿势,可是她才动了动,突地,**一疼,心慌的低头看去,却碰见他凤眸黑深如潭的注视,而他的齿还在她**上加了点力。

    薄柳之蹙眉,低低控诉,“拓跋聿,疼!”

    她这一声低诉,细细碎碎的砸在了拓跋聿的心尖上,那般可怜,却惹得他更生了分要彻底欺负她的念头,舌尖在她迷人的粉红区域舔过,而后攫住她的峰尖儿,轻轻绕动,不偏心的,他伸手握住她另一边的嫩乳,她在他上面趴在,能够让他更好的爱宠,先是柔柔的握了握,触手的软滑温暖,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而在她腰间的手移下,包住她的半边粉臀,隔着亵裤磋磨着。

    “嗯……”薄柳之急急喘息,即觉羞涩,又偏能在他的动作下感觉到丝丝兴奋,潜意识里,她抵抗不了他的亲密,越来越抵抗不了,他一碰她,她的身体便能给出最诚实的反应,就如现在,她能感觉到双腿间为他泛滥成州的水意。

    几乎是无意识的,她压低了身子,让他更好的爱抚着她,十指不知何时已插进他浓密的墨发里。

    她一双白嫩的雪兔落在他的脸上,阵阵她独属的馨香飘进鼻息,拓跋聿喉头快速的滑动着,干脆双手捧捏住,埋首在她的胸脯间,大口大口的含吃了起来。

    “嗯……”胸部在动作下越来越热,越来越胀,薄柳之粉唇微张,将头抵靠在他的头上,插进他发丝间的十指像是与她分割了,竟自发的落下,从他领口间如蛇滑入,在他宽阔的胸膛游移抚摸。

    拓跋聿在她胸口模糊低咒了声,忽的将她拉下,咬住她的唇,有些急有些恨的吸吮舔舐,嗓音暗哑,“之之,帮我脱衣服。”

    而他的手已经灵活勾入了她的亵裤内,在她的大腿根部危险鸷伏。

    水眸被雾气铺满,薄柳之颤抖得从他胸口抽回手,落在他蓼金的腰带上,葱白的十指灵巧的解开,层层衣裳便从他胸口往两边散去,露出他白希却有力的胸膛。

    同一刻,拓跋聿猛地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身子重重落下,压碾着她丰盈,那柔软丝滑的触感让他发了疯,大手一把撕开她的亵裤。

    撕拉一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异常突兀。

    薄柳之惊得睁大了眼,呼吸停顿了数秒,直到她的手被带着握住了一抹如火烈灼的物体,她才惊吓的大叫了声,一双大眼如小鹿般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她的摸样让拓跋聿轻笑出声,滚烫的肌肤擦过她的脸颊,流连在她的耳边,“之之,感受到了吗?他正为你疯狂着。”

    似乎为了印证他这句话,掌间如烙铁的物什以惊速又涨了几分,大到……她几乎快要握不住了。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耳根儿子火辣辣的灼烧,禁不住想,他现在不过才十七,若是再过二三年,他那里岂不是更……

    “他是你的,把他放进去……”拓跋聿一边吻着她的耳朵,握住她手轻轻套·弄起来。

    他每动一下,她便感觉那东西还在胀大,她甚至能感受到他上面凸凹而起的筋络在掌心跳动着。

    这尺寸太可怕了,薄柳之下意识的摇头,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住。

    她摇头的动作让拓跋聿眯了眯眼,一根手指猛地插·进了她的身体,惩罚性的勾擦了数次。

    “嗯唔……”薄柳之叫出了声,猛地夹·紧双腿,双眸水汽腾跃,抿着唇哀怨的瞪他。

    拓跋聿深吐了口气,邪邪勾唇,松开她的手,唇顺着她细白的脖子一路往下,吻过她的丰盈,她平坦的小腹,停在她可爱的肚脐上,舌尖往里挤进,舔舐。

    薄柳之闭上眼大口呼吸着,便连小腹也微微起伏着,一双手紧紧抓住身侧的床褥。

    感觉到双腿被轻轻分开了,一抹滚烫的呼吸随之涌进,薄柳之当即睁大了眼,躬身看去,却见他一双凤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某处,顿时呼吸一滞,忙不迟疑的伸手盖住,羞得快哭了。

    拓跋聿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内泛红,波光暗邪汹涌,“之之,乖,放手,让我看看……”

    薄柳之头摇得像只拨浪鼓,坐起身子不住的向后退去。

    拓跋聿一欺而上,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拉了下来,单手蛮横的拨开她的手,另一只手抬高她的一条腿,将她的美好之地完全敞露在他的眼前,瞳仁儿巨缩了缩,赞美的话脱口而出,“之之,好美!”

    粉粉的,像两瓣小扇贝,又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

    薄柳之惊叫声卡在喉咙里,一只手握拳抵在唇间,一颗心在血液里沸腾,脸红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溢出红血来,偏头不敢去看他。

    拓跋聿呼吸湍急,伸手拨了拨那两瓣,看着他们在他眼前轻轻颤抖着,喉结微动,薄唇凑近,就要吻了上去。

    察觉到他的意图不仅是看看那么简单了,薄柳之连忙伸手盖住,嗓音中带了轻噎,摇头,“不要,拓跋聿,不要那么做……”

    他是皇帝,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取悦她。

    拓跋聿看着她,凤眸中跌宕的全是浓浓的爱意,薄唇勾了勾,拨开她的手,与她紧扣着,毅然吻住了那两瓣扇贝,柔柔的吮着,似是生怕将它弄坏了,舌尖探出,舔吸着她禁地,并试探性的往里钻了钻。

    天啦!

    薄柳之全身被一股猛烈的电流击中,浑身颤抖如风中绿叶。

    从未有过的快意铺面而来,将她的理智一点一点从脑中剥离开来,她咬着唇,舒服的吟哦声不断从她红唇中溢出。

    拓跋聿凤眸全暗,最后吻了吻她的小花苞,直起身子,扶着火热推送了进去,长臂同时一勾,将她颤抖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重而快的律·动起来,抵死缠绵。

    霎时,屋内被粗重的呼吸声和柔媚的申银声灙满,陷入一片爱·欲·横·流,旖旎而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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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澜夜一袭浅蓝锦袍熠地,如墨黑丝静静垂在身后,眉眼如画,清远似仙,长琴妩媚,从如葱般白净的十指间流曳而出。

    大殿内处处氤氲着暧昧的暖流,红纱阻隔两侧,随着琴声的越加澎湃高丽,纱内不住传来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叫声,亢奋的,喜悦的,激动的。

    “皇上,皇上……”苏贵人榻上yi丝不gua,一手搓着胸前的高耸,不时掐着身上的皮肤,落下一枚一枚暗红的印记,而另只一手横在双腿间,脸颊红莹,动情的盯着面上虚浮的人影,腿间的指抽·动得更快了。

    纱外,清泠的男子眉眼不惊,只余指尖的拨动更快了些,悠远的琴声夹了摄魂夺魄的靡丽之音,响彻整个大殿,直到纱内传来苏贵人高亢得叫声落地,琴声这才缓和下来,变得柔软似水,一点一点从指尖消散,直至再也没有。

    随着琴声的落幕,纱内的苏贵人已陷入熟睡之中。

    姬澜夜面色平静,只是眉头微微皱了皱,这样的事,他不知做了多少年,着实有些厌恶了。

    单手扣住长琴,看了也不看这殿内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乐坊小筑。

    拓跋溱坐在门前石阶上,单手撑着脑袋,已是昏昏欲睡中。

    突然,有铮铮的脚步声从门口处传了来。

    拓跋溱几乎是立刻便清醒了过来,嚯的从石阶上站了起来第一时间便要冲过去。

    脚步往前踏了两步,当看清来人时,她警惕的向后退了几步,“你是谁?”

    本是来找姬澜夜的姬苍夜看到她时也是微微一惊,下巴抬了抬,锐眸蹦出一瞬叵测的亮光。

    早就听说,他这个六皇弟不食人间烟火,在东陵王朝只与十八公主拓跋溱走得近,两人师徒相称。

    可这十八公主深夜不归,却留在这里……

    勾了勾唇,朝她走去。

    拓跋溱边退边将他打量了翻,从他的衣着来看,不像是东陵王朝的装束,脑子一转,拧眉,“你是西凉国的三皇子?!”

    “正是。”姬苍夜脚步停了停,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了翻,“你就是六弟的小徒弟,溱小公主吗?”

    他看她的眼神儿让她很反感,而且因为她家师傅的关系,她对西凉国的这位皇子实在没什么好感,终究是小女孩儿,说话也不知道掩饰喜恶,“是又怎么样!”

    姬苍夜眼中戾气一闪而过,脚步重又向她靠近,嘴角却勾了抹笑,温和道,“六弟可在?”

    拓跋溱见他不断朝她走进,又向后退了几步,直接退到了石阶上的木柱上,不想与他单独相处,脆声道,“师傅不在,你要找师傅,改日再来吧!”

    以为听到这句话,他便会离开。

    毕竟他是来找师傅的。

    姬苍夜听到这句话,却是笑出了声,大跨几步直接将她逼到了木柱上。

    拓跋溱吓住了,便要从侧逃开,他的手却适时撑在了木柱上,将她圈在了木柱与他人之间。

    不想他这么大胆,敞亮的大眼露出几分恼意,伸手狠狠推着他,“三皇子请自重!”

    姬苍夜讽然一笑,举过她的手横在木柱上,身子也随之压在了她的身上,“小公主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半夜不归家,却出现在单身男子的家中,这便叫自重了吗?!”

    “这是我师傅家!”拓跋溱红着脸反驳,小身子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手腕也被他用力拽得有些疼。

    从小到大,在拓跋聿、拓跋瑞和姬澜夜等人的保护之下长大的她,从未被人这么待过,拓跋溱眼眶浮出些水意,倔强的瞪着他,“你快放开我,否则我告诉皇帝老大,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她的话,姬苍夜眼中精光嘣现,猛然想起这位小公主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不仅小皇帝极其宠爱这位公主,便是她的哥哥拓跋瑞在东陵王朝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拥有了这位公主,不就是相当于有了拓跋聿和拓跋瑞两波后盾了吗?!

    想着垂眼落在她娇嫩的脸上,不由感叹,这位公主的皮肤可不是一般的嫩,若是掐一掐,定能掐出水来,脸尚可如此,那身子上的肌肤岂不是更……

    光是想想,下腹便猛地绷紧了几分。

    姬苍夜动作更过分的压碾着她娇小的身子,声线中带了可怕的兴奋感,“小公主这样一说,我倒是更不可能放开你了,不如我带你找个地方好好快活快活。”

    这可是他今夜意外的收获,如何能放过!

    拓跋溱脸色刷的白了,“你,你要干什么?!”

    姬苍夜冲她诡异的笑笑,“稍后小公主不就知道了!”

    说完,猛地揽过她的腰,抱着她消失在了乐坊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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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木动力啊,来点动力啊啊啊啊……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