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4.第1274章 世纪大瘟疫(1)

夜不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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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尔托痛苦的呻‘吟’了几声,这才挣扎着张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刚好是李梦月的脸,这家伙不由惊恐的大叫大嚷:“魔鬼,那漂亮的‘女’人是魔鬼。救命啊!”

    “吵死了!”林芷颜感觉很烦,一脚踢在了他的喉咙上。可怜的皮尔托捂住脖子,声道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嘶哑惨叫。

    不过这也令他注意到了林芷颜的模样,瞳孔猛的放大,指着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好一个劲儿难受的比划着。

    我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皮尔托喝下后总算恢复了说话功能。他仍旧看着林芷颜,一眨不眨的看着。

    “没见过美‘女’?”林芷颜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我也有些莫名其妙,这皮尔托不会是对老‘女’人一见钟情了吧?眼光有够差的。

    “不,不,我见过你!”可他接下来的话却令所有人都震惊了。

    我皱着眉,沉声问:“什么意思?你说看我眼熟,又说见过她。你究竟在哪里见过我们?”

    “在家里。”皮尔托说的有些结结巴巴,他感到自己很难解释:“在家里看过你俩的照片。”

    “你家?是不是数百里外的山脊上的一个千年古堡?”我问。

    “是那里!”

    我和林芷颜对视一眼:“哪儿怎么会有我俩的照片?你什么时候看到过?”

    “没多久前,就是上个月29日,我准备去收拾古堡。结果却捡到了一张照片,上边有三个人,其中两个就是你们。”皮尔托闷声回答。

    “8月29日,三个人?”我示意老‘女’人将杨俊飞的照片给他看:“第三个人,是这个男子吗?”

    没想到皮尔托突然跳了起来:“他,就是他。”

    林芷颜和我大为奇怪,他这么‘激’动干嘛?这家伙又道:“我每晚都梦到他,每晚,每晚,只要一回古堡,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这个男人的身影。”

    我惊讶的挠了挠鼻子,杨俊飞在他梦里?这太匪夷所思了,老男人明显抢到了百年包裹中的物品,而那古堡的现任主人却一回古堡就梦到他。这之间硬说没有联系的话,恐怕就连白痴都不会信。

    “皮尔托,你是罗格德家族的最后一员吧?1918年,你的祖先约翰·罗格德究竟在百年包裹中塞入了什么?”我半真半假的诈他的话。

    皮尔托全身一抖:“是灾厄。”

    “灾厄?”我眨巴着眼睛,没听懂:“内包裹中曾经写过一首预言诗,上边提到,百年的平静,暴风雨即将席卷世界。当包裹打开,古堡凋零,潘多拉的宝盒,将再次开启。那东西,就是你嘴里的灾厄?”

    “不错,是灾厄。”皮尔托颓然的点头,他似乎以为我知道了一切,干脆全盘托出:“照片上的那个男人,有危险。”

    “有危险,生命危险?”我和林芷颜愣了愣,深为他跳跃的思维而头痛。杨俊飞,果然是出事了吗?

    “很可怕的危险。根据祖先百年前传下的预言,我猜测他一定得到了包裹中封印的物件。他恐怕瞬间跟我家的古堡融合了,酝酿着一场可怕的灾难!”皮尔托顿了顿:“很有可能是毁灭世界的灾难!”

    “有那么严重?”我们被他的话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所谓的灾厄,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们几日前曾经进去过我家,有遇到异常,对吧?”皮尔托突然问。

    “你怎么知道?”我猛地盯着他,眼神不善:“原来是你将我们引进去的?”

    “不是我,是古堡。”皮尔托摇头:“只是我跟在你们和那个忻娘的身后。”

    他指的忻娘,竟然是雪倩。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俗话,真实的发生在了我们一串人身上。

    “古堡被灾厄‘激’活,引起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化学反应。我叔叔一家已经被它害死了,恐怕等不了多久,它就会冲破古堡的约束,到时候死去的人会更多。”那家伙脸上浮现出恐惧:“必须要让人阻止它,我见那古堡一直在针对你,突然觉得,或许你可以做到。”

    皮尔托看向我,眼神里流出真诚的目光。面对如此戏剧化的发展,我顿觉信息量很大。这个,自己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他嘴中的救世主了?我再自恋,也有些不太敢苟同。

    见我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己,皮尔托挠了挠头:“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我可以解释。一切,都要从1918年说起!”

    1918年发生了许多事,但在突如其来个灾难前,一切都变得不值一提。

    那时莫名其妙的爆发了横扫世界的大流感,大约有5000万到1亿人丧生。这个数字远高于历年来命丧艾滋病的人数总和,但这场被称为“全球‘性’世纪瘟疫”的大流感也带来了美国医学研究、人才培养乃至整个自然科学研究领域的巨大变革。

    对那场流感死亡人数最保守的估计是2100万,而当时全球人口总数还不及今天的1/3。但2100万这个数字远远不够准确。死亡人数,至少高达一亿。

    1918年,作为一名海军少校,已经是美国国籍且拥有医学博士学位的保罗?罗格德,也就是皮尔托的曾曾曾祖父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他似乎从未适应军旅生活,军装常常令他局促不安,但他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勇士,一位与死亡搏斗的勇士。

    然而,1918年的9月中旬,死亡以前所未有的架势出现在他面前。费城医院的院子里摆满了一排又一排的病人,很多人浑身是血,死状可怕而奇特。

    这些血不是外伤所致,大部分是鼻血。有些水兵还咳血,另一些人耳朵出血。有些人咳嗽非常厉害,死亡后的尸体解剖表明,剧烈的咳嗽甚至导致他们的腹纪肋软骨撕裂。还有很多人受剧痛折磨而发烧、说胡话,几乎所有尚能‘交’流的人都抱怨说头疼,就好像有人在他们眼睛后方拼命将一根楔子敲进脑袋似的。他们还觉得身体剧痛无比,甚至连骨头都快痛断了。<dd id="foottips"></dd><dd class="tags"></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