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6.第1206章 鬼哭尸叫(1)

夜不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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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今为止,过去了17年。。 。 我依然不知道,那天看到的怪物究竟是什么。而事情之后的发展,却更加的扑朔‘迷’离起来。至少从老师那里,我只能听到一些支支吾吾的答案。警方给我做了笔录,老师也专‘门’找我谈话,警告我别将这件事‘乱’传,然后便不了了之。而八碗、公猪和老九,确实是死了。我亲眼看到他们干瘪的身体从厕所中抬出来。更诡异的是,当那怪物被抬走时,已经成了尸体,上边布满密密麻麻的弹孔。

    那东西在阳光下一晒,就仿佛油‘性’物质遇到了高温,猛地燃烧起来。最后变成了一块难以辨认的焦炭。

    我的人生因为这件事完全改变了,其后也一直想将当年的事件给搞清楚而已。可调查来调查去,四处碰壁,最终我将目光放在了95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僵尸事件上。直觉告诉我,这两者之间,或许有着惊人的联系。

    如果有人问我,时间代表什么,我会告诉大多数人标准答案。时间代表积累、代表经验、代表财富。可是对自己而言,时间,带给我的只剩下更多的‘迷’‘惑’而已。经历了那么多年对僵尸事件的调查,至今我也‘摸’不着头脑。

    现在虽然积累起了一定的人脉网络,对十多年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次事情略微明白了些。但,知道得越多,我却更加的疑窦重重。首先,那怪物,确实是人类,或者说曾经是人类。它正是六年三班的学长。可到底是什么令学长变成了那副模样?警方或许对那次的案件有所隐瞒,至少,他们大多数人肯定知道变异后的学长,究竟是什么。

    从德国的大学坐上飞回‘春’城的飞机,心思一直都很‘乱’。黎诺依和守护‘女’最近都没来烦我,这也令自己有了许多时间。

    ‘春’城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

    坐在老爸名下一家公司的办公室中,我抬头望向窗外。透过玻璃,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外界的阳光很充裕,人类在忙碌着繁衍生息,自以为脱离了生物的本能。可是,本能这种东西,是说脱去就能脱去的吗?楼下蜂拥着逛街购物的大众们,他们有几个人知晓,这个世界其实陌生的要命。人类并非是主宰,只是依托着狭隘的知识在自以为是的偷生罢了。他们眼中只有常规的事物,一旦碰到超自然超常规的生物、事件以及物品,就会显得无比脆弱。

    收回视线,再次仔细的看了那份电子邮件几遍,我终究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邮件下方的手机号码。

    对方很快就接了电话,他的声音很沙哑,带着一种沧桑感。并没有互报姓名,他居然已经知道了我是谁。

    “夜先生?”

    “是我。”我愣了愣,有些意外。

    “别在意,这个电话号码,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他呵呵笑道。

    我们不着痕迹的闲聊了一番,自己想要‘摸’清楚他的底细,但他却打太极似的顾左右而言它,显然不希望在电话里谈具体的东西。最终无盐无味的大家都觉得没趣,同时停下了话题。话筒两边顿时尴尬的陷入沉默当中。

    “那份电子邮件你看了,对吧?”那人小声问。

    废话,没看能给你电话!我在心里暗自吐槽,也压低声音,做贼似的回答:“看了。很感兴趣。”

    “那,要不,找个地方详谈?”

    “行。”我正想要说一个地址,对方已经抢着说道:“到南‘门’一家叫做离岸的酒吧,三楼七号雅座。我正在这里,只等你半个小时。如果您半个小时都没到,就不用再打这个电话了。”

    那人说这番话的语气有些急迫,令我眉头大皱。他什么意思?

    掐断电话后,我急忙开着车朝南‘门’驶去。半个小时很紧,一分钟都不能‘浪’费。估计那家伙也清楚我的办公室位置,可他却偏偏拐弯抹角的给我电子邮件,还找了家偏僻的酒吧当做接头地址。这里边的味道就有些复杂了。至少,给我的心理‘蒙’上了一层‘阴’影,更多的还是好奇。从他的语气中,我隐隐嗅到了一股危险。

    ‘花’了二十八分钟,我连跑带跳的进了离岸酒吧。推开‘门’,一股悠扬的纯钢琴曲就轻声回‘荡’在耳畔,让人‘精’神放松了许多。找到他指定的位置,神秘来信的主人坐在酒吧最‘阴’暗的角落,离酒吧中最近的客人也足足隔了十多个位置。

    “夜先生,你好。”他看了我一眼:“你很守时。”

    我没有客气,坐到了他对面,问:“现在,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吧。你是谁?信里边提到的东西,有多少真实‘性’?”

    那封信中,提及95年的僵尸事件,最开始是从青城山脉一个人迹罕至的煤矿村庄传播出来的。那个村里所有人都死绝,基本无人生还。这种程度的流言说实话,并不令我在意。毕竟相同的传闻实在数不胜数,有太多的版本。可信件的后边却附带了种种证据,甚至照片。

    最后的一张照片,让我惊讶的难以自拔。因为或许照相人也没发觉,在照片的不显眼位置,有一具尸体。那具尸体不太一般,看似有些畸形。但我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根本就是我17年前遇到过的,让自己至今还恐惧的怪物。

    “既然夜先生愿意过来,心里肯定已经有了判断。”那人用难听的声音笑道。

    我的眼睛适应了酒吧中的昏暗,开始细心打量起对方。他四十多岁,抓着杯子的手黑漆漆的,布满老茧。脸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或许是被大型猫科动物用爪子抓伤的。可再仔细看,又觉得不太像。

    “你为什么会想到找我?”我问。

    “不久前看过夜先生写的几篇论文,又看到你在微博上说自己正在调查95年‘春’城僵尸事件,但是调查的很不顺利,完全陷入了僵局里。所以我就想,或许该说出来了!”那个人叹了口气:“想不想听一个故事?一个信里没有写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