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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牙齿透过钟离夜辰的衣衫，然后穿透他的血肉，很快他的紫色的衣衫就已经印出了一片深红色的血迹。
“被缓缓咬，甘之如饴。”钟离夜辰依旧紧紧抱着夏陌缓，没有放开的迹象。
钟离夜辰衣袖上血红色的印记映入夏陌缓的眼帘，她突然无法继续下口了。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内心，她心疼了……
夏陌缓恨恨的收回自己的锋利的牙齿，在内心暗暗对自己道：比对自己狠的程度，她确实比不过他。
所以她继续咬也无济于事。
对，就是这样！
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见夏陌缓松开了嘴，钟离夜辰有些喜悦，立刻道，“缓缓，你听我说……”
“这是哪里？”钟离夜辰的话刚出口，就已经被夏陌缓打断。
若说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小石头把她丢在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但是在见到钟离夜辰之后，她就否决了自己心中所想。
有钟离夜辰在的地方，一定不可能是石头所做的好事。
闻言，钟离夜辰立刻为夏陌缓解惑，“这是你的心里。”
如果是平时，夏陌缓一定会继续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现在的夏陌缓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再问出口。
原来这里是她的心间，难怪会让她觉得沉重与压抑。
钟离夜辰自然知道夏陌缓心中疑惑，他继续解惑道，“因为你昏迷了，所以我把你的灵魂召唤到了你的心里。”
“呵。”夏陌缓冷冷一笑，“原来是你做的好事。”
“缓缓，你别这样，我们不是说好的以前的事都过去吗？”钟离夜辰急忙说道。
“是啊，我以前也想过以前的事就那样过去，就当没发生过一样。”夏陌缓恨恨的说，“你亲手杀了我，我可以原谅。之前我误以为你杀了我的全家，我也在内心里为你找借口。可是全族一千一百一十一口人的性命，让我就这样当没发生过，呵，我办不到。”
“缓缓，给我时间，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钟离夜辰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相信我，我会让你满意。”
“满意？”夏陌缓冷笑道，“你拿什么来让我满意？难道你要告诉我说，因为我的族人杀了你的族人，你那是属于报仇，只能算是一笔勾销？对不起，我做不到一笔勾销。”
“我……”
夏陌缓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还有，我们之间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我夏陌缓最恨的是什么。”
钟离夜辰无言以对，他自然知道，是欺骗。
可他一次一次的欺骗了她，又重新被她原谅，甚至在万年前也曾经打算过欺骗她的感情。
“钟离夜辰，你敢说自己万年前没有欺骗过我的感情？”夏陌缓冷静的问。
“我……”没有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没有吗？是有的。
万年前的他一开始不懂感情，不懂其他，赢了所有，却独独输了一个她。
“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放开！”夏陌缓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