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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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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行的赶早,白离川带的东西不多,而秦不昼准备了一堆的点心在路上吃,下午时分就吃完了。

    两人到了晚间还没用晚膳,便就近入城寻了间客栈。白离川说要去购置些缺少的物件,让师尊若是等不及就先用了晚膳。

    小二送了一大桌子菜摆好,秦不昼自己一个人吃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心思。发着呆又等了一会儿,无奈地把已经凉透的菜加热吃光。

    秦不昼摸着鼓鼓的肚子爬到软榻,懒洋洋的有些不太得劲,撇嘴戳了戳刚才还挺萎靡,因为被喂饱而精神抖擞的腹肌。

    怎么还没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去怡红院找姑娘了?!

    不着边际地想着,趴在软榻上打盹。

    白离川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软榻上半梦半醒着这么一只大猫,中衣松松垮垮的就套了一半,迷迷瞪瞪地靠在那打哈欠,惺忪睡眼看过来,竟有些委屈的意思。

    白离川立刻为自己的想法摇了摇头,看得有些想笑,跪上软榻附身凑近,伸手推了推秦不昼,目光温暖:“师尊,久等了。”

    秦不昼哼哼了两声,白离川索性把人半抱着扶起来,秦不昼挣扎了几下也就随他去了。这几下倒把中衣折腾地掉了开,没有任何遮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白离川把秦不昼放到床榻里面拉上被衾的时候,秦不昼伸出条长腿勾住白离川的腰,轻哼一声:“去哪了。”

    白离川道:“换了马车轿厢,耗费了些时候。”事实上,白离川听人谈及风高谷之事,也谈及了秦不昼的名字,便去打探了些魔修近况的情报。

    正想起身,秦不昼却扒住他不放,把白离川衣裳三下两下剥了扔到一边,脑袋埋进他肩窝,整个人和白离川嵌在一起,陷入一种轻飘飘的懒惰状态:“好撑……帮为师揉揉。”

    白离川无奈弯起唇角,只得伸手帮他揉了揉,按揉在腹肌的手却觉察到手底的肌肤越发的烫热。到了最后,白离川明白过来状况,动作停滞,有些束手无措地蹙眉小声道:“师尊……”

    修者可以将饭食转化为元气,又哪里会撑到自己?

    他想逃,秦不昼却抓着他的手不愿放开了。翘着嘴角,慢慢抬起眼皮:“为师当天伺候过离川,离川可愿意帮为师一回?”歪着脑袋补充一句,“为师绝不逼你。”

    可是这是他的愿望,白离川又怎么拒绝?白离川垂下眼,努力不去想那天的事,将有些颤抖的手移过,握住。

    他隐约觉得不对,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是自己和师尊现在所做的事不对……还是自己现在隐隐有些欢喜的心情不对?

    可是很快白离川却连这想法都失去了。因为当他手腕酸痛地为秦不昼服务过后,秦不昼抱着他翻了个身,压着白离川也替他做起了那事。

    “师尊,师尊……”白离川眼神微乱,轻声喘息着,放开了一切的防备。

    两人从阖州出发后的第五个早晨,龙马车抵达了目的地。这些天里他们时而在野外露宿,夜晚并肩坐在旷野之上看满天繁星,时而在温暖的客栈房内相拥着入睡。

    秦不昼随意掸了掸一块石上的尘灰,毫无形象地就地盘坐下来。

    白离川将龙马车收好,也在他身旁坐下。他抬头向上望去,密密匝匝的墨绿色树叶团团簇拥,只在缝隙中泄出一丝天光,斑斑驳驳,落在地上摇曳。隐隐有鸟声在空气中跳跃。

    远处是一座山,云蒸霞蔚,从这方位望去犹如一个灰色的小小尖角。

    秦不昼问:“你可知此处为何处?”

    白离川看了眼秦不昼,他就这样临风负手伫立着,衣袖飘飘,竟有一种仙风道骨,即将归于九天的感觉。

    白离川怕惊扰了他似的,轻声道:“离川不知。”

    “这是虚土道。”秦不昼看着远处那山,回头笑看徒儿,转瞬之间便把那仙风道骨的正经感散了个干净。态度极其自然地拉过白离川的手,“离川,你观此山如何?”

    白离川被他握着手,先是微愣,听到师尊的问话便忘记了想说什么,循着他的视线望去,沉吟片刻:“水墨意境,奇甚美甚。”

    秦不昼闻言挑眉:“若让你在此开辟洞府如何?”

    白离川想了想,紧了紧和秦不昼十指相扣的手,轻晃了一下:“和师尊一起?”

    秦不昼“噗”地笑出了声:“说的什么话?”笑了一会儿,停住了又是笑,忍不住戳了把白离川的脸,戳了一下感觉不够,又在他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他怎么能这般可爱?第一个居然想的这等事,表情竟还那般认真。

    白离川这些天已经被他抱抱亲亲的习惯了,虽是当秦不昼靠过来时仍会下意识地僵硬,但已经不会露出躲闪的表情,“此山虽好,却暗有凶煞之气,并非我道去处。”

    秦不昼点头,懒洋洋揉了揉脑袋:“嗯……你师叔长虹尊者,离川小时候见过的吧。”

    “长虹有三个亲传弟子。一个和魔修私奔,一个被魔修炼制成血仆,剩下的一个就是掌门了。但长虹其实还有一个记名弟子。那人如今就住在这山里。”

    放眼望去,白云萦回于山腰,以上皆笼着薄雾,长空有鸟唳唳而过,划出一道天痕。

    这也是秦不昼带白离川来这里的目的。

    “那人当年出生在诸皇时代的末尾,不过却不像他几个师兄般扬名。或者说从未成名……”

    白离川已然是分神期的强者,此刻却像个贪听故事的孩童一样,凝视着秦不昼,认真倾听,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缩成巴掌大的小鸣凰跃上他肩膀,轻轻晃动着,也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架势。

    秦不昼看着这一人一鸟,颇感有趣,要不是时候不对,他都想说一声“排排坐,吃果果”了。

    秦不昼轻咳一声,继续说:“……那人虽觉醒了魔体,但并未叛出师门。反而担忧长虹,故意犯了错取缔了自己的亲传弟子身份,自请入山中镇压此山凶煞,却不知长虹仍将他记为记名弟子。后来虚玄宗整个搬迁了位置,长虹每隔百年都会出关看他。”

    到了长虹尊者这种地步的修者,经常一闭关就是数百年。当然秦不昼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是个例外。

    白离川听罢点头:“师徒情谊深重,真心难得。长虹师叔和这位师兄皆为真君子。”话到一半被鸣凰的叫声打断。白离川也不恼,侧目看着小家伙。

    鸣凰忽然轻声叫起,然后飞离白离川的肩,轻盈地飞到秦不昼面前。

    秦不昼摸了摸鸣凰的脑袋,而后者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走吧。”秦不昼迈开步子,忽然顿了顿,补充道,“莫让他知道是我。离川称我‘不昼’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