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211你知不知道你的人差点把靳明瑧撞死了?(三更)

羊驼萌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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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烨挡在路中央,后面的几辆车急不可耐地要过去,频频按了几声喇叭。

    他知趣地没过去叨扰,观察了下路况,很主动地往后退,把那一方空间留给他们。

    闵敏差一点就完全站了起来,但还是坐了回去,按动轮椅往前去,看到靳明瑧竟然不顾自己生死地去救秦湛蓝那一刻,她的脸惨白如死灰,一刹那,她有种溃不成军的崩溃感。

    她忍不住想,要是今天出事的是她,靳明瑧会像这样奋不顾身救她吗?

    冯冉冉却是楞在路边上,看着马路另一边的人,她刚刚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转过身去时,就看到了一辆黄色的大货车横冲直撞地差点撞上了他们撄。

    看到这一幕,她浑身都没知觉了,手颤巍巍地往脸上一摸,满满地都是泪水,说出来也不怕丢人,那真是吓出来的啊。

    那个出租车司机也是被吓得七魂丢了三魄,本来还想载个客人收工吃午饭的,却亲眼目睹了一场差点发生的悲剧,一想到可能血溅当场那种血腥画面,他的胃就突然饱了,咂了砸舌,看向地上的那个被打横抱着的女人,“喂,姑娘,你还用不用车啊?偿”

    湛蓝仍是心有余悸,明明想说话,可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丁点声音,靳明瑧抢了湛蓝的对白,说,“不用!麻烦把你的车开走!”

    湛蓝瞪了一眼靳明瑧,靳明瑧慢条斯理地起身,像是个没事的人,好像刚刚差点被撞死的那个根本没有他,湛蓝两腿软软的,没力气站起来,他看着她眼梢末的淡淡泪痕,勾了下唇,“原来,你这女人也有怕的时候!”便温柔将她抱了起来,往对面走去。

    “湛蓝,你还好吧?”一见到靳明瑧抱着湛蓝过来,冯冉冉就迎上去,一脸抱歉恼恨,哽咽着说,“都怪我,要不是我让你走,你也不会差点被货车撞到。该死的,都怪我,都怪我。”

    湛蓝看着她那歉疚的样子,只是摇摇头,“只是意外,不怪你。”

    江烨往那车子开走的方向看了一眼,眉峰几不可查地拧了下,这不像是意外那么简单。

    闵敏双眸已经哭得红肿,透过眼里的雾花看着靳明瑧就那么抱着秦湛蓝,在她面前,都是这么毫无顾忌。

    她咬了咬唇,满眼泪水地望向靳明瑧,嘤嘤道,“明臻,你的手……流了好多血,还是先把秦小姐放下来吧

    。”

    经过闵敏这么一提醒,他方意识到自己手上的疼痛。

    然,他并未将怀里的湛蓝放下,而是将她抱进了车里。

    “喂……靳明瑧你——让我下去!”湛蓝紧紧蹙着眉梢。

    这男人一副霸道总裁范儿,“下什么下?你给我老实待着,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我真没事!”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靳明瑧的命令不容她违背,将她塞进去后,自己也进去,往她身旁一坐,还让江烨把车门锁起来。

    “开车,去医院!”

    车子发动起来,发出好听的引擎声,一溜烟的功夫就消失在冯冉冉和闵敏眼前。

    冯冉冉瞪了那辆豪车,心中腹诽靳明瑧这个强取豪夺的男人,怎么不经湛蓝同意就自作主张把她抱上车了?

    无奈地坐在他的车里,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她目光不小心瞟到他手上。

    在对上他血淋淋手背的那一刹那,她心口一跳,刚才为了救她,他用自己身体护住了她,她身上没有受一点伤,倒是他在地上打滚时,挨着水泥地面擦过,将手背上的皮肤给擦破了,那伤口很深,面积很大,隐隐可见里面丝丝肉理。

    她眉间微微蹙了下,听得靳明瑧淡淡扫了自己一双破相的手,一笑而过,“不碍事。”

    真的不碍事么?于一个手术医生来说,手就如同生命一般宝贵吧。

    湛蓝宁愿今天受伤的是自己,至少不欠他什么。

    她一时间心情复杂捣腾,五味陈杂,说一句谢至少才与礼数相合,“靳少,不管你今天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救我,都谢谢你,但如果有下次,请你无须相救,像湛蓝这种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有些不敢去看靳明瑧一张笑得阴阳怪气黑气冲天的脸,瞥过脸去看窗外风景。

    看着这个女人的侧影,靳明瑧又有想要大发雷霆的冲动了,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难道真不清楚为何要救她么?

    除了那最重要的三个字,还能是因为什么?

    江烨望了一眼后视镜里的靳明瑧,他那个脸色,真真像被泼了狗血一样难看,也只有秦湛蓝有这个本事把他给气成这样了。

    把湛蓝送去医院做检查后,又把她送回了靳宅。

    在车里,他对江烨说道,“江烨,今天的车祸去查查看。”

    “是。”

    江烨应了一声,本来他还想提这件事来着,靳明瑧却先开了口,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

    夜深,祁砚又向往常一样去了锦盛豪庭找闵敏

    。

    这里早就成了两人的偷欢窝,私约起来已经熟门熟路。

    祁砚踹门进房,将门用力甩上,一双微微猩红的眸子盯着床上的闵敏,脸上也是薄红,看样子是喝过酒的样子。

    闵敏气恼道,“你动静这么大做什么?把我儿子吵醒怎么办?还有,你知不知道你的人差点把靳明瑧撞死了?”

    “哼……怎么,你心疼了?你心疼他了么?是啊,他是你名义上的男朋友,我这种情夫就该活该替你卖命,帮你杀人,让你呼来喝去,他满足不了你时,还得填补你的空虚,我他妈都是活该么?”

    祁砚愤怒起来,一张阴晴不定的眸子直直地看着闵敏,重重地把外套摔在床上,特妈的!

    人之初性本善,谁生下来他妈就愿意作恶,要不是为了这个女人,他才不会去犯法,他也怕有报应,他也怕!

    这个女人没有一句好言好语,倒是劈头盖脸地来了一顿骂。

    他心里就只有那个男人,没有一丝半点的他。

    闵敏很从未见过他动怒,这个男人动怒起来就如猛兽出笼,相当可怕。

    她还需要利用他,轻轻走过去,换了一张嘴脸,和颜悦色地说道,“你知道靳家有的是钱,我还没嫁给他,他要是死了,对我没有好处。”

    祁砚冷笑,这个女人当真就是为了靳家的钱么?要钱,他照样可以给不是么?无非还是在乎那个男人而已!

    “我的人说了,本来是要下了狠心要一下子就撞死秦湛蓝的,谁知道靳明瑧会冲出来,当时刹车都来不及了,更何况要是刹车的话,很可能被他们捉住。”

    上次陷害秦湛蓝那件事,就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了!要是被靳明瑧抓到,若被问出些什么,会牵连到他这个本尊。

    闵敏从床上下来,走到他面前,揽住了他的头,将他的头揽在了自己胸前,“好了,好了,祁砚,我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为了我付出了许多。”

    他们协商好了,计划了这次意外。

    借着这次慈善宴会,邀秦湛蓝一起来,她知道冯冉冉也定会跟着来参加,要是冯冉冉命好,就不撞死她,要是她跟秦湛蓝一起,那就算她活该,将她们一起撞死。

    本来是打算先气走秦湛蓝的,可是,没想到秦湛蓝这个女人现在强硬得就跟钢铁侠一样,无孔不入百毒不侵了,她几句挑衅的话,竟然没逼走秦湛蓝,倒是激得秦湛蓝用红酒泼了她一身,一点也没想先走的意思,所以她决定改变计划,先行离开,再让祁砚的人在那候着,等待秦湛蓝出来。

    但那些宴会上的人已经当不了她的证人,她必须重新再找个。

    这个证人当然是由靳明瑧来当最合适不过,她打了电话让靳明瑧过来接她。

    没想到,秦湛蓝也很快就下来了,她一直想拉着靳明瑧先走,可靳明瑧偏偏与她纠缠不清,她又不能打电话给祁砚那里取消行动,更没想到靳明瑧会不顾生死地救秦湛蓝,才差点酿成了将靳明瑧一起撞死的悲剧。

    她有多么爱靳明瑧,她自己心里明白,要是靳明瑧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最好没这个意思,还有你给我记住,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这辈子休想甩了我

    。怎么伺候靳明瑧的就怎么伺候我,懂么?闵敏!”他借着酒气,颇为凶恶地说道。

    脸被压在她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从她那里挤出难以呼吸的鼻子,一抬起,就闻到了空气里她身体的芬芳,猛的,某处也猛得昂扬。

    他手臂往闵敏腰上一揽,抱起了她,她脚尖离地,突然被抱得老高,吓得大声尖叫出来。

    祁砚邪恶一笑,将她放在了化妆桌上,手一扫,将桌上东西都扫到了地上,他卷起一股放浪的笑,“宝贝儿,今天我们来点刺激点的压压惊。”

    刺激点的?说实话刚刚发生了这么大一场意外后,她真的没心情跟他玩什么刺激。

    她挣扎了下,要从桌上下来,“这里你以后还是不要来了,靳明瑧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很可能他已经看出端倪。”

    他当时若不在场还可能不会被发现,可这场事故就在他眼皮底下发生了,很可能他会起疑心,调查这件事,要是被他追查到自己身上,她就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单臂拦着闵敏不让她下来,“怕什么?那货车是我让人偷来的,当时我的人作案时戴着口罩,身上也穿着修理工的衣服,不会被发现,车子被他一路开到郊区,一把火给烧了,靳明瑧再聪明也查不到你我身上来。”

    奸诈一笑,酒后乱姓一般猛地压下,她真是吃不消这种暴力,尖叫一声。

    衣衫凌乱一地,二人频频换着各种姿势,从桌上到床上,传教士般用力耕耘着。

    但他们不知的是,房门已被打开一条缝隙,门口露出了男孩黑亮的眼睛。

    小马驹被隔壁房的怪异声音吵醒后,穿着棉拖下床迷迷糊糊地过了来,不曾想看到了这一切。

    男孩惺忪的眼豁然睁开,门用力一推,发出很大的响动,闵敏抬头看的时候已经晚了,想扯过被子遮羞,可是被子被她压在身下,只见小马驹咬紧了牙关,眉目竖起发狠一般冲了过来,捏紧了的小拳头使劲砸在了男人的背上,“你下来,你给我下来!不准你欺负我妈妈!”

    醉意未消的祁砚驾驭着闵敏,缓缓扭过头来,“欺负?小鬼,这可是你妈妈自愿的。”

    小马驹不可置信地看着闵敏,平日里高贵优雅的母亲居然跟别的男人在床上一丝不挂?

    他只有九岁没错,当然也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双眼瞪得老大,直勾勾看着闵敏,把她看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一把将祁砚从身上推下来,慌乱地用被子裹住自己,厉声指着门口,“祁砚,你出去!”

    “出去?还没完事就出去?我白替你杀人么?”他又恶流地瞥了满脸胀红的愤怒到极致的小马驹,“这是你跟靳明瑧的儿子,对吧?那让他在这里好好看着,学习学习两姓学,反正他迟早要学的,我这个当叔叔的免费亲自传授,他该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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