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像他的孩子

左手天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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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致坚临走前跟着林致远把房子买了,虽然其他的地方很拮据,但是林致远房子买的很大,虽然不是别墅,但是能住五六个人不是问题,房间起码很多,也是那种独门独院的,只不过不是独立的别墅,而是在别墅群里面的房子。

    我们住下之后林致坚就走了,文文过来也始终没说几句话,我总找机会和她说话,但她的目光总是回避我,我没办法,她回去我只能在机场和她说了几句。

    “你真的打算嫁给那个沈从文?”我看这文文,文文说:“不然怎么办?有些东西根本不属于我,不管怎么努力也都得不到。”

    “为了致坚?”我问文文,文文点了点头。

    “何必呢?”我拉了一下文文,文文搂住我哭了起来,我抱着文文,无可奈何。

    “找个好人嫁了也好,总比一个人单着的好。”我这话说的有些没心没肺,但文文说我:“这都是你的错,为什么得到了哥哥,还要霸占着弟弟,弄的每个人都为了你们难过。”

    “你也知道是我的错,为什么还和我好。”

    我一说文文不说话了,我才说:“人总有些不如意的时候,回去了别再为了前做哪些事情了。”

    说着我从身上拿了一站支票出来,交给文文:“我没有太多,只有这么多了,你是去做生意还是怎么样都是你做主,但是我不希望你在做那样的事情了,为了钱才把孩子教出来。”

    文文并没和我客气,把钱拿了过去,低头看了一会说:“我和你不一样,你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男人,不在乎钱,可我什么都在乎,这个钱我有了还给你。”

    “我不用这个钱,你用你的。”我说着笑了笑,每个人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我不能用我的尺子来丈量文文的未来。

    文文拿了钱,在和我说了几句阔别的话,人就跟着林致坚走了,我站在机场里面,心事不知道该向谁去说。

    看着林致坚走在前面,文文像个恋人一样跟着林致坚去外面,心酸的能酿出一坛陈年老醋。

    送走了文文和林致坚我和林致远才回去,接下来也到了林致远创业和爷爷治疗的阶段。

    我每天负责林致远和爷爷的起居饮食,照顾他们一日三餐,负责每天两次去送爷爷看病治疗,至于林致远,他在创业阶段,每天都很累,所以想要让他帮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周末林致远约好和我吃饭,但他人没有回来,我等了两个小时还是打了个电话给林致远,林致远接电话的时候人有点晕,他跟我说他有点喝多了,人在外面开车开不回来,问我去接他。

    我去的时候林致远正趴在桥栏上面,吓人的不行,他一直晃动着身体,人好像是醉鬼一样在哪里不起来,我看他那样子走过去扶着他起来,他就蹲在地上跟我说:“我没醉。”

    “没醉怎么还一身的酒气?”我扶着林致远要起来,他倒是也起来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等我把他扶到车子里面,他靠在上面眯着眼睛,一身的酒气。

    “不是说不喝酒了,怎么又喝酒了?”我一边开车一边看他,他那样子好像是要不行了,我总担心他把胃给喝坏了,索性带着林致远去了医院,可倒了医院门口他却不下车,靠在哪里睡了。

    我叫了两次,林致远不答应,我才解开安全带越过去的,没想到他这个人这么的狡猾奸诈,根本不是什么喝醉了,要是喝醉了,嘴巴里面怎么会一点酒都没有,酒气都在他身上的。

    给林致远咬了一口,我便没有反应了,整个人都好像是被什么给打击到了,怕在林致远的身上看他。

    他这之后才跟我说:“第一桶金我转了七千万,多不多?”

    我愣住,林致远忽然将我搂到怀里,用热吻来解释今天这一切。

    等林致远亲完,我的心也凌乱了。

    这种事,在车里我还是第一次,不过我确实忘不了哪天的林致远,不管是他的激情还是他的眼神,亦或是他寂寞的笑容,看了都轻轻敲打我的心,我时常觉得,既然已经冷落了这么久,难得有一阵风吹来,还不早早的摇摆两下,以此证明秋千还没有破就到要拆掉。

    早上我还趴在车子后面睡觉,林致远亲了我一下,把衣服利落穿上,下车走到前面,裤子虽然穿好了,但衬衫却敞开着。

    开车的时候,林致远把几个玻璃都放下,呼呼的风从外面吹进来,我这才从后面穿上衣服,起来坐着。

    林致远看了我一眼,车子直奔着民政局那边去了。

    车子停下,他从车上下去,拉开车门叫我下车,我本来不想下去,他做完问我复婚的事情,我当时累了,累了的话怎么能算数。

    见我不下车,林致远把身子探进来,亲吻的要断气了,离开将我拉了出去,直接抱到了民政局那边。

    民政局里面一共有几个人,似乎是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所以一点不觉得吃惊,倒是扫地的老大妈,说我们:“年轻人真会学。”

    “我们不是学的,是她不懂事。”林致远说完去了里面,坐下搂着我照相,人不多我们也很快,没多久把结婚证拿了出来。

    我低头看了一会,打算各自一本收着,林致远却把结婚证拿走了,还说:“这样就离不了了。”

    我愣了一下,发誓那些年之后我也没见过林致远和我的那张结婚证。

    我之后也曾问过,但林致远和我说已经扔了,我问他扔到哪里去了,他就和我说扔到海里去了,还问我想不想找回来,要是我想的话,可以带我去那找来。

    林致远说那话的时候,根本不像是要给我找来,到像是要拉着我去殉情,我看着他甚至不敢多说一句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要真的说话两人,保不齐他是真的要带着我去跳海,那样一来,真成了殉情了。

    结婚证是找不到了,之后我也没有在要过,问一句都没有过。

    林致远也和我说过也要办婚礼的事情,但我始终没同意,也不是不愿意,只不过他不是曾经的少年,我也不是曾经的我,虽然走到了一起,但面对过去那些千疮百孔的往事,婚礼也没什么意义,这和城墙相差不多。

    老头子的病情好转,林致远就问我去上班的事情,我就没想过去上班的事情。

    结果因为这事林致远还不高兴了,晚饭的时候就为了这件事和我专门说了一下。

    “为什么不去上班,工作不是已经定下来了?”坐在沙发上面林致远像是个审判者一样盯着我问,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和我说话,弄的和谈判一样,让老头子在一旁捡了个笑话看见。

    我不高兴便说:“你为什么非要我去上班,你很缺钱用么?”

    被我一问林致远沉底气的脸都白了,他就指了指我,而这才是真正的林致远,过去的那些其实都是他为了把我找回了,装出来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得到了我,也就没有必要装下去了。

    “你能赚多少?”气的林致远不知道说些什么,最重只能指着我这么说。

    “既然知道我赚的很少,就不应该让我去上班,我不想去。”起身我就走了,朝着厨房里面。

    有人说女人幸不幸福看脾气,脾气越是大的女人,而且是越来越大的那种,那就是幸福,那都是陪人惯出来的。

    如今的我不高兴便会耍脾气,弄的林致远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严重的时候我不让他碰我,我们还会因为上不上床的事情闹,早上他多半不会理会我,对我生气,但晚上会买花给我。

    见我在厨房没出去,林致远起身来找我,到了厨房里面将我搂住,在我身后亲了我一下,搂着我的腰身:“你不是家庭主妇,你不去上班你在厨房里面转,你想做黄脸婆?”

    有人的时候林致远脾气很火,但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他就很温柔。

    男人爱面子,林致远也是随波逐流了。

    “我不想去上班。”我说着低头收拾着厨房,林致远又是亲又是搂的,我不同意他就这样不离开,我无奈了只好停下站着不动。

    “你要不去上班,你也出去走走,总在家里也不是办法,自闭?”

    “嗯。”林致远问我什么我就答应什么,气的林致远发火都发不出来,我就出去改做什么做什么。

    林致远说了我三天,我都不答应去上班的事情,最后零志愿实在是无奈了,他就和我说,只要我能答应去上班,什么都愿意。

    我就坐在沙发上面,对着他说:“你就无病呻吟吧,非要弄出点什么事情你才能乐意,有意思么?”

    “有意思,只要你不在家里一个,我就有意思。”林致远那话说的很是心情不好,我也知道他是想我出去透透气,别总闷在家里。

    但我觉得这样很好,不出去就不会惹麻烦。

    为了这件事情,我被林致远说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又一次我跟林致远说:“你把钱都给我吧,我听说你在外面不检点。”

    我这话是挡着老头子面说的,因为这话就是老头子说的,他不是有本事告状给林致远穿小鞋么,那他就的拿出点责任来,免得我一个人撞墙放炮的。

    林致远是多聪明,一听见我这话就看老头子,他就问:“你最近又吃错药了?”

    “畜生。”老头子骂了人就摇头,我看他那样子确实欠收拾了,我就转身回了楼上房间里面,结果楼下没过多久就吵了起来。

    吵够了林致远从楼下上楼,敲门才能进来,这是家里的规矩,林致远有几次不敲门,不小心进去,我就不让他去床上,他只好开始按照我的规矩来。

    敲门进来,林致远把一箱子的东西给了我,都是写没用的东西,什么房产之类的,他要是不拿出来我还真心不知道他有这么多的钱,才短短一年的时间而已。

    “这些我不要,你估算了过到我名下。”我坐在哪里说,面上丝毫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

    林致远皱眉:“你要走?”

    “带着你的钱?”我反问,林致远开始沉默,但起身他拉着我去了外面,带着我去了他公司,叫会计用了一天的时间,把他的资产评估出来,最重他有多少钱和产业也都明朗化了。

    千字的时候我问林致远:“你真的不后悔。”

    “签吧,签了都省心了,省的流言蜚语。”林致远这算是一劳永逸了,我便在本子上面签字,结果签字之后那些关于林致远的负面新闻真的没有了。

    转过年的春天,林致远带着我去休假,他又和我求婚,但他的求婚特别平淡,买了一个戒指给我,直接给我戴上,亲了我一口,问我婚礼的事情,我对他这种把戏都见惯不惯了,我们也不事没有结婚证,他就三番两次的和我折腾,他不累我这个看客都累了。

    于是我就说他:“别折腾了,有没有婚礼都一样。”

    “不一样。”林致远反驳的一点力度都没有,但他坚定的容颜却无法叫人忽视。

    夜风凉凉的,他却穿着半袖的衣服,站在山野里面吹,我把衣服给他,叫他穿上,他就说他不冷,他也不缺衣服,我就觉得,他这话里面还有别的。

    但我没有去问,是他自己和我说:“我缺爱!”

    “你缺不缺心?”我反口那么一问,他就转身看着我说:“缺!”

    ……

    我没说话,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转过脸看前面,又听见林致远说:“做完舒服么?”

    “……”我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他便说:“是不是不能有了?”

    林致远说的是孩子,他和我都清楚。

    我们不能继续说谎下去,他为了这事才要办婚礼,他觉得办了婚礼就算没孩子,我也不能在走了,他觉得结婚证也不牢靠。

    但就算有婚礼也是苟延残喘的婚礼,有什么意义?孩子没有还是没有。

    站了一会林致远说:“就算没有也不能分开。”

    我没回答,他就说:“我把钱都给你,什么都给你了,你要走了,对不起我。”

    ……

    那一年林致远三十二岁,他和我说他那年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播种,所以买了很多的地。

    只是,地里的庄稼比谁家的都旺盛,他却看不见我肚子有任何的动静,他着急了半夜起来都不睡觉,就为了早点播下种子,早点有个收获。

    但他还不等把种子剥下来,麻烦就来找他来了。

    一开始他的脸色很差,后来我看见他背着我出去,才跟着去看看的,结果我看那孩子还真有点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