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金湿太邪魅一笑

上山打老虎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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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了会儿,身子软软地蹭了过去,伸出双腿猛地圈住了他的腰身,笑看着他呼吸微沉:“夫主啊,接下去你不可动哦。”

    王蕴之轻哼一声,安然坐定:“且看你这小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见他如此,刘玉笑得更欢,头枕在他肩头,一手绕住他的脖子上,另一手轻扯了腰带,稍作犹豫,一下探入他的宽袍。软软的小手在身上胡乱地游走,不时地带起一股异样的感触,他低头,笑笑,亲了下她的脸颊,“小丫头就这招?”

    哼,这厮真是嘴硬,明明声音都嘶哑成这般了,还不承认。

    手上一个用力,扯落了他的腰带,此时的王蕴之衣襟微敞,依旧嘴角含笑,镇定自若。刘玉相信,即便现在殿外有人入内,他也不会有丝毫动容。眯眼,坏坏笑了,这样才好玩,且看着他能撑多久。伸长脖子,一口吻住了他的喉结,小舌追随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它去哪儿,她也追到哪儿,玩得乐此不彼。

    大手拖住了她的小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她的腿间撞去:“阿玉”他极度忍耐的定力有些动摇了,喉间抑制不住地溢出了一记低吟,极轻极轻。听在刘玉耳里,心头那个得涩啊,原来她的王九九动情时,是这般迷人。舔着双唇,来来回回,这个有意的动作惹得他双眸又暗沉了几分,他想狠狠地吻着那张小嘴,俯身时,怀中人机灵地躲开,他微微不满,重重捏了把她的小屁/股,“还玩?”

    “然。”刘玉笑笑,低头,啊呜一口含住了他胸前的红豆,小舌绕着那颗红/豆画着圈圈,吸吸吻吻的。

    根本没有料到她会来这招,王蕴之激得浑身微愣,面色涨红地低头看着埋在他胸间的小人。本想喝声阻止的,然而到了嘴边,竟不自觉地变成了一声难以克制的低/吟:“你”这个坏丫头,她居然用牙齿咬了!从那处传来了轻微的痛意,更为要命的是,夹杂其中的还有无法抗拒的酥/痒。

    若然如此,他尚可忍耐,可这坏透了的丫头此时双手下滑,柔柔软软的小手在他腿间握着什么。王蕴之面色一变,重重拍了她的小屁股,刘玉有些吃痛,委屈地抬头,他弹了她的脑门,轻咳一声,掩饰了一闪而过的红晕:“不可再如此了。”他身为男子,怎可被女子挑拨至此,说出去,怕是要落成笑柄了。

    眨眼大眼,刘玉歪着脑袋,嘟哝着:“夏日炎炎,阿玉只是想喝碗红豆汤解暑嘛。”说完,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看得王蕴之欲/火再起。她凑到了他面前,咦了声,故作娇羞地锤了他一下,“夫主目光似贼,看得阿玉都不好意思了。”

    坏丫头口是心非,她满眼都是笑意,哪有半分不好意思?

    抱着她从腿下下来,放到榻上,在刘玉不解的目光中,他倾身覆去,一口吻住了那张小嘴。唇齿缠/绵了半响后,他笑了:“说起来,这夏日炎炎的,为夫也想饮一碗红豆汤。”大手扯落了她的腰带,学着她方才的样子,伸手探入,随后轻柔地用指腹温柔地摩挲着那颗红豆。

    完了,这厮自学成才了。

    胸口□,刘玉乱扭着身子,咯咯笑着:“别夫主快停下”双脚乱动,腰身一避,却不料她的衣袖已被他握在手心,她这般闪躲,衣衫半褪,露出了半个浑圆白皙的柔软,在一丝不苟的女官服饰下,是那样诱/惑媚人。还未伸手穿上,王蕴之抢先一步,将她整个人安置在腿上,大手慢慢地覆上,微微抿嘴,低头含住了那颗红豆。刘玉惊呼出声,“夫主,别”

    随即而来的痉挛,宛若潮水般袭来,刘玉绷紧了身子,弯起双腿,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抵挡这股源源不断的感触。王蕴之余光一瞥,哦,小丫头难受了,方才还那般狡黠,是该让她尝尝在夫主头上动土该受什么惩罚了,笑笑:“别什么,是这样吗?”他轻轻一咬红豆,带出了她呜咽似的呻/吟。此时的红豆已泛水渍,晶莹透亮的,惹人采撷,又亲了一口,笑看着红豆挺/立饱满。一手滑入她紧闭的腿间,猛地一撞,故作沉思地笑了,“还是这样呢?”

    “呜呜”

    王九九学坏了,上下齐攻,她哪里受得了?

    加之他那只坏手还不时地在那碰着,刘玉涨红了脸,清楚地感受到身上好似有股暖流止不住地涌出,湿湿的,很是难受。仰头,漆黑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朦胧,扁嘴,不满地轻声嚷嚷:“夫主,快些,别折磨我了。”

    “不急不急。”温柔地拨开她鬓边湿了的发丝,啄了口她的小嘴,“从前是为夫急了,今日便好好伺候你一回,可好?”刘玉猛地摇头,现在已是难受至极,若他再伺候下去,可不是要憋死了?见她气呼呼地,王蕴之咦了声,“阿玉今日作为,可不是怪为夫鲁莽,不懂得在前好好伺候你吗?”沉思片刻,又道,“嗯,是了,那还有个名称,唤作前戏。”

    “我”她赶紧扭头,“才没有。”现在急火攻心,哪有时间玩着前戏,恨不得狠狠扑倒了他才好。伸手戳着他的红豆,“夫主,若是再拖下去,到时有人来了”

    点头应了,看着她双眼明亮,他笑了,这丫头不会以为他答应了吧,可惜,他偏不:“嗯,所以为夫要快些了。”伸手探入她的亵裤中,碰触到了一片湿/润时,缓慢地在花间探寻着。刘玉咬唇,低低吟着,他微微勾唇,饶有意味地笑了,“哎,枉我饱读诗书,从前甚是不解一事,何为人们总说是乱了一池春水?”

    眼珠乱飘,喘气问道:“那现在夫主知道了?”

    “然。”俯身,凑到她耳边,笑着道来,“怀拥□,而这儿。”手指轻碰了下,“便是一池春水。”刘玉轻骂了句‘不知羞’,动动身子,让他快些,别磨磨蹭蹭了,王蕴之被她的急色逗乐了,无奈摇头,“为夫有个办法平了这池春水。”

    话音刚落,就把刘玉平放在榻上,她轻声哼着,这家伙总算要进入正题了。就在他解衣宽带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坐起身来,问道:“夫主啊,你老实说,你为何喜欢从后面进来?”

    王蕴之没料到有此一问,轻咳了下,微微瞥头:“那日我经过时,淮南王与那美姬,用的便是那姿势,且他们”

    哦,应该是他们在殿内欲÷仙÷欲÷死,这小童男第一次撞到了活春/宫,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了。刘玉哈哈笑了,敢情那淮南王还是王九九的启蒙恩师啊,她又好奇地问了:“那夫主成年后,身边就没人指点一二?”

    “自然是有的,只是”扣住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亲亲了她的脸颊,“建康人人都知王家九郎风流不羁,若我还需府中人来指点,岂不是让人笑话了?”

    刘玉咯咯笑了,这是什么,这就是自找苦吃啊,为了这点名声,这厮居然能忍得住,整日都与双手为伴。她摸摸他的头发,堵嘴,如同哄着孩童般哄着他:“小九郎莫哭,今日就好好补偿你啊。”双腿灵活地圈住了他,笑着邀他进来。

    王蕴之挑眉,毫不客气地准备攻城略地,两人嬉笑着亲吻了一番。这时殿外不适时宜地响起了个声音,听着,是个宫女,压低了声音,提醒着时辰快到了。他目光微怒,还真的被这丫头说中了,朝着殿门望去,再回头看着没事人一样的刘玉,泄愤似地用力顶进了一寸:“都说女子无情,这话有理,为夫还难受着,阿玉却浑然无事,该打。”啪的一下,打在了她的小屁股上,这一声有些响,刘玉有些心虚地转着眼珠,不知在殿外的宫女是否也听到了。

    哦,还走神啊。

    他一笑,身子一挺,连根没/入,再迅速抽/出。

    被这般折腾了下,刘玉难受地嚷嚷,轻声骂着那宫女来的不是时候。坐起身来,穿好了衣物,满脸得不爽,王蕴之叹了声,垃她入怀,捏捏她鼓起的脸蛋,带着浓浓欲/望的声音说道:“阿玉,此次回去,陛下必定不会动你,但是陛下为人喜怒无常,凡事,能避则避。”待她点头,又道,“且再等等,过些时日,我便带你出宫,到时你就以赵家女郎的身份嫁我为妻,可好?”

    点头,应了。

    除此之外,也无他法了。

    “回去吧。”拍拍她的背。

    刘玉起身,走了几步,忽然转身,目光紧盯着小九九:“阿玉走前有句话想告诉夫主。”等他点头笑了,她严肃地说,“有句话说的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即便小九九难受,夫主也不可再找他人。”

    “嗯,好。”

    咦,竟应得这么快?

    他抿嘴而笑,系好了腰带,安然坐定,稍稍提高了声音,对着外头等着的宫女吩咐道:“去,给我取碗红豆汤来。”见着刘玉面色通红,他笑得更甚,懒懒地半躺在榻上,以手撑着,又加了句,“等等,豆子要饱满红润,颗颗透亮,如此才甘甜可口,回味无穷。”刘玉轻挥广袖,低骂了句‘没正经’,王蕴之摇头叹了,“为夫不过想饮碗红豆汤水,纾解一□子,怎的就不正经了?不如,下次阿玉亲自下厨,让为夫也尝尝阿玉的红豆汤啊?”

    “做梦!”甩头,大步迈出门去。

    身后的笑声越来越响,换作从前,她定然觉着这声音动听非凡,可此时却觉着坏透了,干脆捂住耳朵,加快了脚步。

    正端来红豆汤的宫女见着刘家女郎快步走着,想上前提醒着她,宫中重地,不可如此莽撞。但见那女郎通红了脸,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就微微一笑,朝着雨华殿走去。轻声在殿外唤着,得到应允后,她慢步入内,将盘子放至塌边,安静地跪在一旁。王蕴之扫了眼红豆汤,伸手舀了勺饮着,抬眸,说道:“陛□边,可有消息?”

    那宫女俯身说道:“陛下一切如常,只是近日有些古怪,在女郎入宫后,时常召女郎陪伴在侧,昨日,更是让女郎喂他喝羹。”忽然,王蕴之握在手中的勺子也僵了一下,兴致索然地放下了。咣当一声,说响不响,不过是瓷器相撞之声,可听在那宫女耳里,却是浑身一愣,她知道,郎君不悦了。那宫女暗自庆幸,好在没有告诉郎君陛下喜好女郎哄他入睡,若然说出,还不知郎君会如何发怒呢。

    “提点着陛下些。”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是。”那宫女磕头,哽咽着道,“郎君,怜儿已经死了,死在陛下的剑下。”说完,埋头哭了,“奴婢与怜儿一同进宫,更是情同姐妹,如今怜儿就这么去了”

    眼前的宫女和名唤怜儿的那人,皆是王蕴之收买而来,送入宫中,充当眼线。其实不光她们,宫中人等大多都受过王家恩惠,如今陛下喜好杀人,这无形之中,折损了不少耳目,不觉可惜。需扶了她,他承诺着会好生安葬怜儿的。

    死在宫中的宫女都是被仍到乱葬岗,听闻从那儿回来的太监们说,乱葬岗有不少野狗经过,被丢到那里的尸体都被咬得不成样了。所以那宫女一听,怜儿能被好生安葬,感激地不行,连连磕了几个头,满口说着‘多谢郎君’。王蕴之有些倦了,挥手示意她回去,免得被人发现了,并嘱咐着她,好生护着阿玉,不可有任何闪失。

    那宫女行礼后,退了出去,趁着无人发现,尽快赶回宫中。今日的这个时辰,是轮到她当值的,再过不久,陛下就下朝了,她回去后准备了下,就躬身入殿伺候。还未踏入殿门,守着的太监赶忙前来,哎呦了几声:“怎么才来,陛下在气头上呢。”她心头一惊,经历了怜儿是事情后,她真的害怕见到陛下了,走了几步,就听得里头的陛下愤怒地摔了杯子,高声喝道。

    “把女官刘氏唤来!”

    半响,刘玉被人带到。

    眼看着刘玉入殿,那宫女不由地捂住心口,一旁的太监笑了:“陛下又不召见你,你怕什么?”她无力摇头,虽说自己不用觐见陛下了,可那女郎若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怎么向郎君交代?

    入殿后,刘玉乖乖地行礼,跪在他案前,恭敬地唤了声‘陛下’。起初还有些担心,但念着这陛下不会动她,就安心地来了,而就是这份淡定,让司马昱阴沉了脸。他靠在案上,猛地丢下一个折子到她脚边:“刘氏,倒是朕小看了你啊,今日在大殿上,赵公居然奏请,要收你为赵家女郎。”

    拿起奏折,随意瞄了几眼,合上后越发恭敬地说道:“阿玉为女子,这些事如何能做不了主?”看着陛下盛怒的样子,想来是应下了,就低头暗自笑着。

    忽然,她浑身一定,顿觉想到了什么。

    赵家收谁为义女,都不过是家族之事,赵公大可退朝了后私自于陛下说,凭着赵家的分量,陛下不会不听。公然把这事拿到台面上,固然是要陛下无法拒绝,再深层的原因,怕是在士族心中,他们也不愿看着陛下与庶族连成一气吧。

    那王九九他

    “哼,不必偷乐,朕即刻下诏,自今日起,凡为女官者,皆需满三十才能出宫。”司马昱眯眼笑了,眨眼纯净的大眼,“你为赵家女又如何,朕即便不能动你,你也得等三十,到时人老珠黄,看哪家公子还愿娶你?”

    这个贱人,三十,不说现代了,搁在古代完全就是个老奶奶了,什么嫁人,再过些年数,都可以准备入土了!

    见着刘玉咬牙切齿,又极力忍耐的样子,他起身,坐到榻,盘了腿,呵呵笑了:“或者还有条出路。”

    她抬眸,目光闪过怒意,接了他的话:“为陛下妃吗?”

    司马昱大方地点头,挪开了一块地儿,拍了拍:“朕要午睡了,你就跪在这儿。若想通了,就上朕的床来,如若不然,你就等着三十出宫吧。”吩咐了宫女进来,除了外衣后,笑着抱着枕头入睡。

    刘玉跪在塌边不远处,恨不得上前就要掐死他。从雨华殿回来还是心情愉悦的,想着不久就可以出宫嫁人,可现在被这小皇帝一折腾,只剩下了两条死路,怎么走,都是万丈深渊。

    现在快气疯了,瞥了眼,反正小皇帝也睡过去了,自己还是起来吧。

    走了几步,背后就传来了低低的□,刘玉一颤,这个连萝卜都没长开的小皇帝居然在梦中自慰了,难怪方才入睡时要抱着枕头呢。轻哼了声,准备提步就走,这时,他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大到刘玉觉着好似出了什么事,快步走去一探。

    不好,是梦靥了。他的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紧咬着毫无血色的双唇。刘玉顿在那儿,本不想理会,可他痛苦地皱着小脸,她还是心软了下,抬头帮他擦去了汗珠。

    一番忙完后,她呼了声,正要起身时,腰上多了一只手。那手用力地将她往后一垃,刘玉就那么毫无预兆,又结结实实地跌入了龙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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