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金湿太邪魅一笑

上山打老虎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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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扯他的衣袖,软软地说着:“夫主啊,很晚了,快些就寝吧。”转头,眨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王蕴之笑着摇头,第一眼见这丫头时,肆意张扬,瞧瞧,现在都会撒娇了。微勾唇角,从后抱住了她,大手绕到她腰间,慢条斯理地抽着腰带:“天色是晚。”怀中人用力点头表示赞同,然而他话锋一转,故作感叹,“可是为夫兴致突来,不作上一两诗,实难入睡。”

    她脱口而出:“那我可以”可以先睡嘛。

    “啧啧,所谓夫妻同心,阿玉怎可抛弃为夫?”一抽,将腰带丢得远远地,笑意盈盈看着苦着一张脸的刘玉,而后慢慢地褪去她的衣物,“咦,怎的这般?唔,让为夫想想,那日阿玉在我身上作画时,定然不是这幅表情。”手指轻带,她的宽袍如同破茧的蝴蝶,一一落尽。刘玉‘呀’地叫了,双手护在胸前,瞪着了眼,就是不让衣物落下。

    意味深长地‘哦’了声,王蕴之大手用力握住她的,按到案几上。从后稍稍一扯,宽袍松松垮垮地褪到腰间,他俯身亲了口,学着刘玉调戏他的样子,故意亲出了声音来,惹得刘玉娇羞地骂着‘夫主好坏’,他笑笑,心情颇好:“嗯,真是肌肤如玉。”指腹滑过她光滑如镜的脊背,顺着她的背骨一寸寸下滑,连他都没有意识到,每下滑一寸,他的目光便火热一分。

    刘玉浑身微颤,就在他的手要探入她的股沟时,她颠着双脚,大声叫着:“可以了!可以了!”

    “也是,该办正事了。”轻咳,点头。

    倒了杯茶,提笔沾了沾,极尽轻柔地在背上写下一字。

    茶水微凉,突如其来的碰触,让刘玉猛地一惊,浑身颤抖。待她好不容易适应了这茶水,王蕴之坏坏地笑了,又沾了下,再次写来,这下刘玉被撩拨地难受,手握成拳,低低地呜咽着。

    “夫主好了没?”

    “才两字而已。”

    轻轻拂开她的长发,这再寻常的动作,却激起了刘玉如猫儿般的□。若说茶水只是刺激,那么这粗糙的笔头在肌肤上游走,带起了阵阵□,毛毛的,刺刺的,尤其是笔尖的水珠顺着脊背滑落,一滴一滴落入她的股间时,那般滋味,真是□难受。

    最为羞人的,是随着背上的字越来越多,身子再也抑制,涌起了一股情潮。

    “呜呜呜”乱扭着身子,想把背上的笔给拂开,回头,扁着小嘴,娇言软语地告饶,“夫主,别写了,我知错了。”往他身上靠去,如同孩童般蹭着他,当她后退时,小屁股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时,她吓得僵住了,她不过露了个背,这家伙怎么就又想要了?

    赶紧扯上衣服,刺溜一下从他臂下穿过,溜之大吉前还不忘嗅嗅,唔,还好,王九九没有狐臭。等怀中人逃出几步之远,王蕴之敛去了面色的微热,抿嘴一笑,丢下笔,也起了身,从后将缩成一团的小人整个儿抱在怀中,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完了,她才刚破处,经不得这番采摘啊!

    横眉怒指:“夫主,你这是纵欲,非君子所为!”

    他不应,只淡淡回笑。

    也是,这寝间就他们两人,什么君不君子的,根本无人知晓。刘玉瞄了眼,床榻已近在眼前了,深呼吸了下,想着都说男人那活儿痛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闭眼,伸手,对准在她的小屁股间蹭来蹭去的小九九,狠狠一掐。王蕴之吃痛,随即脸色一黑,轻哼一声,将刘玉毫不温柔地丢到床榻上。

    “知道痛了?”

    顺势滚进了塌上,刘玉把脸埋在被中,偷偷笑着。虽然有些痛,不过总比再来一番的好,可怜她的小身板可经不起啊。

    王蕴之在榻上坐定,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过来,见着趴在榻上双肩颤抖的丫头,气不打一处来,却面上,却强撑着笑:“哦,现在知道害怕了?竟然连夫主的”他不知该如何说出口,轻哼一声,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刘玉没有注意,只觉身子被一股力道往后,一瞬后,她面色羞得通红,尴尬地回头,见着自己正撅着小屁股,对着

    面红的不止刘玉,还有愣住的王蕴之。

    这般姿势,这般姿势不由地,他从喉间溢出了一声沙哑干涩的声音:“阿玉”倾身覆上,抱起她的腰,按住了她乱动的双手,膝盖碰了碰她紧闭着的双腿,“阿玉”

    “不要从后面”

    呜呜呜,这样好丢脸,好像小狗狗

    乱扭着身子,就是不让他进来,王蕴之绕过手,握住了她的柔软,刘玉身子一软,浑身软在了榻上。紧接着,双腿被他强势地分开,一个灼热的东西就那么进来了。

    又是这样,这个小童男,都不会前戏的吗?

    见身下人扁嘴,委屈得要命,他停了下来,喘着粗气问道:“阿玉不喜欢?”眯眼,要是等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那可就要这丫头好看了。

    紧咬着牙关,不让她说出的话有丝毫的颤抖:“然。”

    “哦,那这样呢?”大手抚过她的身躯,虽不知男女之事,但王蕴之从小到大总是听说的,之事,皆被人传为世间最为美妙事。身下的人儿也不是个拘谨之人,难道真是他哪里做的不对?

    笑容一僵,怎会,何事能难道他王九郎,不过床笫之事罢了,他现下就学。伸手,时轻时重地抚过,从她浑圆的柔软一路往下,引得她浑身颤抖。他的面色也有些微红,犹豫了片刻,还是缓缓地探入了她的腿间。

    按照昨夜的记忆,他的手抚了过去,碰触了一颗突出的小豆,只是轻微掠过,就让刘玉瘫软了下来,王蕴之笑着用力按下,在她耳边吹气:“原来是这里。”

    一口咬住被子,愤愤道:“你坏,当心我报复回来!”听到‘坏’字,王蕴之哈哈笑了,身下的动作也跟着快了起来。刘玉一个劲低垂着脑袋,呜咽着,随着身后之人一下比一下快,到了后来,她再也忍受不住,破喉□,“呜呜夫主不要了呃呃阿玉好累”

    “快了”

    “呜呜,好了没?”

    “莫急,快了”

    又是这话,天啊,这个小童男体力怎么这般好?

    到了后来,刘玉也不知他们到底缠绵了多久,只记得她已昏昏欲睡,有人抱紧了她,帮她盖上了被子,温柔地哄着:“累坏了吧,快睡吧。”迷迷糊糊中,刘玉‘嗯’了声,等了许久,腿间还是涨涨的,转过头去,通红着脸,指指他的小九九,示意让它快些出去,不想王蕴之摇头微笑,“不可。”

    哼哼,坏蛋,她一定要报复回来!

    如此想着,她已进入了梦乡。原本这晚被折腾得甚累,照理说该睡得安稳才是,可是小九九有个有个坏习惯,每到了早上,总会准时地抬头,而这次,恰好是在刘玉体内。

    “唔。”腿间有些涨意,刘玉不适地皱眉,嘟哝了声,意识道是什么后,她红了脸。转头,见王蕴之安然入睡,眉宇舒展,啧啧,真是好看。轻轻地弄出了小九九,刘玉瞄了眼,同样是一个人身上的,怎的那东西就这么难看?

    又瞄了眼,她眼珠一转,贼贼笑了,掀开了被子,暗叫一声,原来男子早晨起来,那东西是这样的啊,好生有趣。伸出手指,轻轻拨动了下,咦,还会动回来了,正玩得不亦乐乎时,王蕴之被她玩醒了。

    “夫主真懒,小九九都醒了,你却睡眼惺忪,不该哦。”

    他起身,揉揉头发,将她带入怀中,咬了一口她的小鼻,呵呵笑了:“大清早的,就来挑逗为夫,是昨晚没满足你?”手指在膝头敲着,“可是为夫记得,阿玉昨日,可是叫得很大”

    刘玉起身,赶忙捂住他的嘴,瞪眼,羞红了脸:“不准说!不准说!”王蕴之笑了,拍拍她的背,哪知这丫头顺着杆子往上爬,就是不肯下来,吊着他的脖子,荡起了秋千。他低眉一看,淡淡勾唇,就这么抱着她从榻上下来,掀了床帐,在他吩咐了奴婢进来伺候洗漱时,刘玉才依依不舍地从他身上滑下。

    片刻后,奴婢们鱼贯而入,各司其职。

    从前,刘玉从不关心奴婢做事,但是今日不同,几个收拾床褥的奴婢们愣了会儿,暧昧地笑了。见状,刘玉也不由闹了个大红脸。而正在这时,有人来报,说是幕僚季郎有事禀告,王蕴之点头应了,放下帕子,交到奴婢手上,起身,走到她身边揉揉她的长发,笑道:“为夫去去就来。”说完,还有意无意地望了眼正在做事的奴婢们。

    这下奴婢们吓得赶紧低头,这王九郎在那女郎面前自称‘为夫’,那方才她们暗笑,岂不是得罪了这王九郎?

    刘玉转身,这时奴婢们各个噤若寒蝉,专心做事,不一会儿就退了出去。轻叹了声,这事说起来,也不全怪奴婢,在建康,权贵的床笫之事俨然成了风流美谈,府中的奴婢们少不得调侃几句,在主人眼中不但不为过,反倒引以为风尚,久而久之的,像今日此举是数不胜数。

    不过她也明白,若此事真传了出去,尽得风流美名的是王蕴之,而她则会惹个淫奔的骂名。捂着帕子,刘玉偷偷笑了,这王九九还不赖。唔,要是他能不像昨晚那般猛烈,那就更好了。

    出了寝间,王蕴之踏到廊上,入了大厅。

    季巍已在厅内坐定,依然等待许久。

    点头,吩咐奴婢上茶焚香,王蕴之慢慢品了一口,这才开口:“何事?”一早便来,定有要事。见着季巍的目光,他挥退了厅内所有奴婢,季巍呼了口气,抱拳行礼,朗声道来,说是从建康来的消息,王位易主,另立新帝了。转着空杯,他笑了,“先帝诸子中,还活着的,只有成都王了。呵呵,太后竟立了他,看来冯家也不过如此能耐了。”

    “是。先前太后立的皆是幼帝,便于冯氏操控,可太后逼死了幼帝,司马氏宗亲总算坐不住了,说是为了江山社稷,必定要立成了年的,能担当的帝王,这才选了这病弱的成都王。”季巍说着。而后一顿,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笺,起身呈上,“郎君,这是刚收到的线报。”

    伸手接过,扫了一眼,立刻吩咐:“去准备下,我这就回去。”季巍微愣,而后了然,抱拳领命。待人离去后,王蕴之凝神思索,将信笺烧了,起身,缓步走向寝间。这时的刘玉正在梳妆,他从镜中看到了她艳光四射的容颜,笑了,上前,将她带入怀中,十指成梳,“阿玉,今日就要出发回建康了。”

    “这般快?”她惊得张嘴。

    “然。”点头,拉过她的手,一道出了寝间。

    一听说王蕴之要离开梁州,城主真是大大松了口气,暗想这尊大佛总算是走了,就赶紧派人前去,故表惋惜之情。派来的是城主最为得力的幕僚,在府门前作了一番挽留,王蕴之坐在车内,客气地回了。

    可王家护卫却不那么认为,低声说着失礼,想来自家郎君离开梁州,那城主也该来相送才是,怎的就派了个小小幕僚前来。显然,那幕僚是听到的,尴尬不已。

    他挥手,不以为然:“启行吧。”

    “是。”护卫们领命。

    其实城主想过亲自前来,但是经历了昨晚的那幕,浑身肿痛不说,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说相送了,就连出他自己的府院都不愿了。幕僚回去复命,如是说了一通,城主也觉着不妥,无奈地起身前去。

    当王家护卫们看到城主这幅尊容,暗自偷笑,纷纷觉着方才的确是他们的不是了,就上前,准备客客气气地行礼时,街道上一下涌出了许多百姓。

    车里的刘玉探出半个脑袋,又缩了回来,笑笑:“夫主到哪儿都这么受人欢迎吗?瞧瞧这阵势,天子出游也不过如此。”

    俯身过来嗅嗅,点头说道:“嗯,好似闻到一股醋味。”两人在车内有说有笑的,城主顶着张花脸,上前抱拳行礼,作了一番陈词。王蕴之移开车门,缓身下来,也回了礼,笑道,“子远何德何能,竟劳城主相送?”转身对着百姓,又道,“诸位,今日子远便告辞了。”而后回了马车,安然坐定,吩咐队伍前行。

    坐在车内,王蕴之圈着她,噙着微笑。

    哎,这一路兜兜转转的,总算抓到了她,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

    怀中人转身,问着他,到底出了何事如此急着回去。他哈哈笑了,捏捏她的脸蛋,这丫头聪明了,竟看出了端倪来。俯身,靠在她肩头,缓缓道来:“收到线报,异族将军那晚出逃了,按照他们睚眦必报的性子,定会前来索取梁州。”

    “那,夫主就这般走了?”昨日还看他慷慨成词的,刘玉以为,他至少会帮着计划退敌之策呢。

    不想,他慢慢摇头,低低说来:“阿玉,我们越早离开越好,等到异族真正来临,以护卫们岂能抵抗得了?”那日他留下一人监督城主书信一封给平北将军,平北将军收信后,只拨了一小队人马,这事,王蕴之一直没有相告,就怕她多心。好在他和幕僚们想出了以火把充当人数的计谋,这才骗过蛮人,否则,还不知是否能攻得下来。

    “是吗?”

    点头。

    靠近了她,他极其喜欢她一头黑亮柔顺的长发,轻柔摸上,微启唇来:“然。再说,为夫此行不过是来抓拿逃妻,其他琐事,与我何干?”尤其是异族即将攻城之事,与他,更是无干。拍拍她的脑袋,笑笑,“不说这等无聊之事了,阿玉,为我弹奏一曲吧。”

    嘟哝了下,什么逃妻,哼哼。

    转身,拿过了七弦琴,放在案上,轻轻试了几个音。就在她准备大施拳脚弹奏一曲时,马车响起了马儿的嘶鸣,听这声音,是紧勒着缰绳所致。掀开了帘子,见是王齐,刘玉就问何事。那王齐是在队伍最后的,策马奔来,抱拳说道:“郎君,异族已攻破梁州,正朝着我等而来!”

    竟这般快?

    叮的。

    刘玉手上一颤,生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