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湿太静坐尼姑庵

上山打老虎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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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着刘玉一道坐下,王蕴之一个用力,将她紧紧地圈在怀中,两人身躯相贴,密不透风。眯眼看着试图挣扎的刘玉,他大手一扬,啪的一下打在了她的臀/瓣上,挑眉笑笑:“还乖不乖了?”

    刘玉瞪圆了眼,从小到大连父母都舍不得打她一下的,今日却被这家伙结结实实打了,打的还是那样暧昧的地方。红着脸,转头看着余姬,余姬掩唇而笑,走出船舱,这时赵穆乘船而来救起了郁三郎,见着远处船头的余姬,就命人请了过来,说是弹琴为三郎压一压惊。

    片刻,小船内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愣神之际,腰间忽然来了股力道,刘玉赶忙用手撑着,支支吾吾地开口:“别.....别动了......”由于贴得太紧,她胸前的柔软已蹭到他的胸膛,王蕴之低头一看,哈哈笑了,难怪她这么紧张地撑在他肩头。松开了横在她腰间的手,趁着她松口气的瞬间,大手立刻往下,托住了她的臀/瓣。刘玉‘唔’了一声,伸直了手,就是不肯坐在他怀中,如此一来,她就做了个撅着小屁股,头顶着他胸膛的怪异动作。

    “阿玉这是做什么?”好笑地看着她。

    哼,才不上他的当呢,这家伙多坏,都能拍她那里了,要是真坐到了他怀里,岂不是任他宰割?仰头,憋红着脸,嘿嘿笑了:“近日阿玉得了病,大夫说得这样坐着,郎君见谅啊。”

    “嗯,说起来,医术我也精通些,不如我给阿玉治治,可好?”王蕴之笑得温柔,看着刘玉投来诧异的目光,他俯身先啄了口,说道,“阿玉这病啊,唤做抛弃情郎,要治这个,我可最拿手了。”

    话音刚落,大手就在刘玉撅着的小屁股上重重打了几下,起初刘玉拼命逃窜,到后来根本是无处可逃,直嚷嚷着疼,他才收手。王蕴之低低叹着,“哎,为何不来找我,而是去找穆之呢?”靠在她耳边,他轻语呢喃,好似无限惆怅,“难道在阿玉心中,我当真如此不可信?还是说,阿玉心中根本没我呢?”

    这家伙,简直明知故问!

    刘玉猛地转头,又气又羞,心中闷闷的,再不理他。

    一直以为他是个温柔公子,不想今日下手真重,那里现在还火辣辣的,说不定已经红肿了呢。白了眼,刘玉没好气地说:“其实郎君不来,阿玉也可解决此事。”

    她指的是,让叔平落水的事吧?

    点点头,嗯,叔平居然动了想纳她为妾的心思,的确该死,抿嘴笑了,夸赞了一番,怀中人立马鼻孔出气,恰如小人得志。他摇头笑了,刮了她出气的小鼻,柔声问道:“方才可是疼了?”

    “然也。”刘玉毫不客气地点头,“郎君貌如仙,实则猛如狼。”

    啧啧地摇头:“看来阿玉确实疼了,也罢,我为阿玉揉揉吧。”他微微勾唇,大手探向了她的裙底,稍稍犹豫片刻,就直接探了进去,抓住了她的臀/瓣,轻重有度地捏揉着。

    这番动作,惊得刘玉瞪大了眼,要知这古代根本没有什么内裤可言,他现在抓的,是她货真价实的小屁股。蹭的,刘玉闹了个大红脸,憋在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因为,她觉察到了,他的手指,好似若有似无地.......碰触到了她的.......

    柔柔软软的触觉,也让王蕴之为之一愣,这般熟悉,仿若那一日他体会到的,温热、紧致。手指轻轻拨开毛发,往里送了一寸,随之而来的是沉重的呼吸,他抬眼,凝视着她。原本就僵持着身子不敢动的刘玉,和他的目光相撞时,浑身一阵痉/挛,然后窘迫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阿玉......”他的声音也嘶哑了几分。

    不好!

    刘玉心中猛地一惊!

    对了,听说男人那东西一痛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刘玉伸手准备去狠狠揪住他的小萝卜,不料横在她腿间的手,轻轻地挠了一下。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浑身一抖,气力去了一半,在抓着他的小萝卜的时候,竟生生变成了.......爱抚........

    王蕴之呼吸一沉,眸光幽深,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好半天才吐出字来:“阿玉,你若是再不放手,那.......”刘玉猛地点头,立刻放手,从他怀中逃出。看着面前正襟而座的人,他微微晃着那根沾着晶莹露珠的手指,笑得意味深长,“有道是‘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古之人诚不欺吾。”不紧不慢地抽出帕子,动作优雅地擦尽。

    一时间,刘玉僵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面色红了又白,龇牙咧嘴了会儿,恼羞成怒地扑了过去。

    而此举,正中他怀。王蕴之张开双手,将她抱个满怀,哈哈笑了,揉揉她的长发:“莫羞,莫羞,有我呢。”见怀中人蜷缩如小猫,他笑得开怀,拍拍她的背,说道,“好了,阿玉,快些回去吧,叔平的事情我会解决,你安心便是。”

    “如何解决?”闷声问着,想不到兜兜转转,还是要靠着他。

    “这些恼人的东西阿玉莫想,到时就知。”松开了双手,王蕴之缓缓起身,看着憋屈她,从袖子拿出一块小玉来,交到她手心。这让刘玉很是不解,他笑笑,“见你那日失了玉神色痛惜,啧啧,我也不忍,今日就给块小玉。只是,比起那块来,还差得太多了。”

    “那......”

    “想要?”

    清清嗓子,死不认账:“还行。”

    “那就回来。”他俯身在她耳边吹气,暖暖的,充满诱惑,“如此,阿玉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说完,便挥着广袖,施施然离去,没过多久,赵穆的船在送回了郁三郎后,就慢慢返了回来,接走了他。待王蕴之踏上船时,赵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许久,啧啧了许久。他挥手,道,“有话便说。”

    “你未动她。”这话,说得肯肯定定。赵穆无奈地摇头,拍拍他的肩膀,连连叹着,“上次也是,子远,莫怪我多此一问,你是不是不行?”子远并非古板守旧之人,从前守身不过是念着心中无人,现下面对心仪女子,居然能接二连三地失手,这让赵穆不得不往坏处想了。

    其实赵穆也是好心,觉着若得了这病,须得尽早寻医救治,否则没有子嗣,即便登上了族长之位,也是为他人作嫁衣。可回答赵穆好心的,却是王蕴之冷冷的目光,他轻咳,笑了,看来是他多心了,就问:“那女郎的事,你如何解?”

    “我自有办法。”

    赵穆点头:“如此就好。”虽说王家权势滔天,可郁家也不是等闲之辈,叔平若硬要纳妾,他人也是无法。不过既然子远这般说了,定是想好了计策,他也就不再多问了,吩咐船夫划船吧。

    而此时,同样沉醉于这湖光山色的,还有刘玉。

    已经回来的余姬见她神色轻松,也为之高兴,抱琴弹奏起来。刘玉撑着腮帮发了一会儿呆,拿出那块小玉,不由地笑了,待撞到了余姬探寻的目光,她立马哼哼着,收起了小玉,说道:“本女郎只是在想,这东西值多少银子罢了。”忽然,她贼贼地笑了,“余姬,你方才与赵郎一道,你觉得他人如何?”

    “赵郎.....是好人......”她回得坦诚。就在刘玉还问出什么时,余姬掩唇笑了,“女郎怎的还关心妾,女郎该想想自己的......”伸手指指刘玉方才被打的臀/瓣,这下,让刘玉恼羞成怒了,拍案而起,大声说着要罚余姬,“是是是,妾有罪,妾为女郎弹琴解忧,可好?”

    如此,她们乘着琴声,悠然而归。

    回了府,刚下了马,老管就上前,说是郎主有请。

    刘玉点头,心想父亲找她,定然是因为她入郁府的事,吩咐了余姬回去,就快步随着老管一道走了。待走到父亲的院子,那些护卫又见了刘玉,也知昨日多有得罪,歉意地抱拳,刘玉点头,这件事才算了了。

    踏入厅内时,刘武还在皱眉沉思,待奴婢轻唤了声,才回过神来,赶忙把握在手上的信笺收好。抬头,说道:“是阿玉啊,来来,坐到为父身边。”刘玉一怔,即便是父女,在这个时代也要遵循礼仪,如此堂而皇之地坐在主位旁边,是大为失礼的。刘武知晓她在想什么,挪动了身子,空出了一块地方,拍拍,“来,为父想好好与你说话。”

    “父亲。”

    “阿玉,你可怪为父?”刘武摸着她的脑袋,反反复复地说着这一句,“哎,为父的阿玉是长大了.......其实若是阿玉开口,为父也不会......哎........”对上刘玉不解的神色,他叹道,“阿玉,再过三日,就是你进郁府的日子了,你就让阿琳跟着去吧。她好歹也是你的姐妹,你若入府没个自家人陪着,也是不像话的。”

    刘玉迷了眼,让刘琳一道,这里头的意思,无非是让刘琳有个机会,得见郁家公子们。这个主意,定是沈氏出的,可笑的是父亲前一刻还口口声声说着对不住她呢,就不咸不淡地应了下,行礼退下了。

    到了廊上,见到了迎面而来到沈氏,没由来地想起了方才一遭,刘玉连一声‘如夫人’都懒得唤了,甩袖离开。

    那沈氏到奴婢有些不悦,对着自家夫人说道:“那女郎真是无礼!”沈氏冷冷勾唇,也不多说,只觉今日的刘玉是撞了什么邪。那奴婢又道,“如夫人莫理,郎主还在等着呢,说是关于我们女郎的,说不准是好事呢。”沈氏点头,含笑入内。

    未等刘玉踏入小院,阿碧就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嗯,是了,定是余姬告诉了这小丫头的。刘玉捏了捏阿碧的脸蛋,这时阿碧开口,说着热水已经备好了,可以沐浴了。她脚步一顿,看了看天色,还未黑啊,寻常这个时候都是用晚膳的,今日这小丫头怎么了?

    “是余姬说的,说女郎身子疲乏,还是先沐浴的好。”阿碧耐心解释。

    点头:“也好。”折腾了一天了,是该放松放松了,就随着阿碧进了浴间。里头已经放了一只大大的浴桶。原来穿来时,刘玉还以为这将军府定有一个专供沐浴的浴池,可事实是,除非是那些王室权贵能供养地起外,寻常人家是不会特意建造浴池的,毕竟,花费颇大。

    绕到屏风后,挥退了倒着花瓣的奴婢,这时阿碧这丫头已经走到柜子旁,拿着什么东西。刘玉也懒得等阿碧来为她解衣,就自行动手,待脱完了后,试试水温,刚准备入水时,就穿来阿碧的尖叫声。

    “女郎,你的......”手指颤抖地着她的臀瓣,“怎么会这样?女郎被打了?不对不对,谁人能打女郎呢?”刘玉面色一红,那是王蕴之在她身上留下的,现在印迹怕还未消除呢,她刺溜一下钻入水中,阿碧赶忙跑到桶边,急急地说着,“女郎......你莫不是.......与人有人肌肤之亲了?”皱眉深思,回想着余姬与她说过的话,忽然她眸光一亮:“难道......那人是王九郎?”

    这下,刘玉彻底钻入水中,再也不想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关于奴婢能看到主子的xx

    这是我从前看到的。。话说慈禧sama,洗澡的时候就是无比威严地坐在一把椅子上,然后让n多宫女,轮流帮她擦洗着,当然,擦着的地方是。。。。全身上下

    果然是牛逼的太后,被n多宫女看啊摸的!牛逼!

    于是论家就想到了,那皇帝。。洗澡是要宫女伺候捏,还是由太监,要是宫女。。那洗jj,难道也是宫女。。。。

    瞬间蛋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