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三十七、王心(五)

莳锦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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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之寝室的自带露台外是仿佛燃烧着世间最艳烈色彩的如血夕阳,那似乎可以将一切笼罩晕染的金红光芒坠入烟波浩渺的云海,使那轻柔拍打着石雕露台的浪潮也沾染上同样的色彩。

    未曾将灯点起的室内因此显得更加朦胧无光。

    凌纾微抬着头与长庚对视,对方的轮廓在此番光影的勾勒下显现出别样的柔和清俊,那双平日深邃中暗含锋芒的琥珀色眼眸现下却是氤氲了某种未知的情愫,令她一眼望进便是心惊,继而沉沦。

    不自觉地抬起手贴在他的眼上,感觉到他下意识阖上的眼睫轻轻刷过自己的手心,轻柔中带着点细微的痒。

    被温凉的掌心覆盖的视线骤然一黑,出于无法掌控现状的不适感,长庚伸手扣住凌纾的手腕,嘴角一勾正待说点什么,下一瞬双唇却被突然贴近的柔软微微一触。

    身形一僵,感觉到偷袭者又快速退开,遮挡眼前的阻碍亦随之撤离。

    眼前的一切看似恢复原状。

    “……”

    被抵在自己与墙面之间的女子正用一种混合着温柔与沁凉的眼神看着他,那样的眼神令他心口有些发烫。她抿起的嘴角弯着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像是对自己方才的勇敢有点小得意。

    然后她说话了——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刚才那个、是奖励你的。所以,不准翻旧账。”

    长庚于是没忍住笑了,“你这是强买强卖?”

    “什么强买强卖?”凌纾瞪眼,“不想要算了——”

    “好啊,那我还你……”

    这话好像哪里不对,但等凌纾想明白到底哪里不对之前,她就已经被男人用实际行动表明什么叫做“还你”了——

    被迫扬起脸接受对方突如其来的侵袭,双唇被有些急切地着重力道厮磨着。凌纾原本略有些干燥的唇瓣被他轻咬着,用舌尖描画着,然后像是被浇灌的花朵,一点一点接受着润泽和爱抚,渐渐丰润殷红起来。

    二人呼吸相互缠绕,男人贴着她的唇用喑哑低沉的嗓音道:“……乖,张开嘴,让我进去。”

    “……”凌纾心如擂鼓,感觉到亲吻着自己的这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理智上又莫名觉得危险。啊啊啊上面那句色气满满直逼初夜的话简直不能直视!

    见她没反应,眼神像是又在发呆,长庚不满地重重咬了她的唇瓣一下。凌纾吃痛,“咝”了一声,紧闭的牙关一放松,就被那徘徊流连在齿列上的舌趁势侵入,然后一路压倒性地攻城略地。

    ……

    要是让凌纾这个接吻次数和对象都屈指可数的苦逼宅女来定义,如果这一次才叫真正的接吻的话,那他们过去那也其实都是“浅尝辄止”吧!

    男人灵活地在她的口中强势地掠夺,勾着她的舌纠缠吸吮,像是带来了一场狂风骤雨,要将她的一切吞噬。

    扣在自己腰上的手越发使劲,那掌心灼热的温度熨隔着衣料帖进凌纾的皮肤里。掌心的温度,彼此交缠凌乱的喘息,还有两人紧紧相贴的身子……这一切让她的大脑清醒退去,只剩下烧得发热的直觉和被对方带动的本能,不自觉地攀上长庚的双肩,追逐着他引诱一般退出的舌到了他的口中。先是生疏地舔舔,然后便学着他对自己的那样轻扫男人的上颚,滑过齿冠,最后与他的舌相触,舔舐交缠。

    “嗯……”男人喉间溢出仿佛餍足的叹息,眯起一双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即使室内晦暗,也不妨他察觉对方双颊那诱人的红晕。

    他揽着凌纾的双臂微微一用力,将人抱离地面。

    凌纾感觉整个人悬空起来,重心不稳地往后靠在墙上。低低地惊呼一声,发现对方分开自己的双腿固定在他的腰侧,一手托着她,另一只手继续擒着她的下颌将人带到自己面前,细细啄吻。那吻一路向下,沿着脖颈亲到她的耳后。含着那一块细嫩的皮肤,男人扯开凌纾的王袍衣领,将那玄色的象征王权的外袍拉开到两边——

    女子纤细美好的一段脖颈与细腻如瓷的肩膀坦-露在眼前,两道随呼吸起伏而愈发明显的精致锁骨令人看着就非常有咬上一口的*。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下口,并察觉到在自己咬了她一口后,女子那细微的一颤。愉快地弯了弯嘴角,唇舌毫无阻隔地在她的颈上,肩上,胸前游移舔吻,时而再回到她的唇上,一番唇舌交缠后继续往下,每一次都比前次更向下,一直来到女子曲线起伏细白柔软的丘陵。

    “……”凌纾快被二人这么香艳的姿态吓哭了。她上半身靠在墙上,双腿却不得不盘着对方的腰身,两人以一种令人不得不无限遐想的姿势紧贴在一起。

    那、那什么小说床戏描写里男人专用的“坚硬”“灼热”抵着下腹什么的,她一点都不知道啊啊啊!

    卧槽这混蛋敢不敢这么不经挑逗,难、难道两人就要就着这姿势来一发?不行天还没黑,她的节操不允许这么做啊啊啊!

    许是被她脸上变幻莫测的丰富表情惊到,男人动作一顿,继而将脸埋进凌纾的颈侧闷笑。

    “你在想什么?”

    “……”凌纾咬咬唇,绝逼不能将自己在想是不是又要来一发这种话说出去!

    “怎么不说话?”察觉到对方的紧张和僵硬,长庚惬意地半眯起眼,在她的锁骨上舔一口,故意逼问。

    这人太坏了!*手段确认为花丛老手。凌纾暗自哼了一声,推了推他的胸膛,低声道:“你放我下来,这样太难受了。”

    长庚挑挑眉,最终决定照顾她的感受,将人抱到怀里,在一旁的雕花扶手靠背椅上坐下。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道:“不好意思了?”

    凌纾:“……”她该回答“是”还是“不是”呢。糟糕,在花丛老手面前,理论丰富非常没有优势啊——关键是她还没有丢掉自己的节操!

    所以转移话题顺便兴师问罪再加八个卦好了——

    “老实交代吧亲,你丫过去绝对万花丛中过了吧!”

    长庚:“这个问题……”必须不能正面回答。

    凌纾挑眉:“嗯?有什么不好说的?”

    以为会成功将男人刁难,可是有人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被刁难成功的。一个眨眼的瞬间,就听到某人一本正经地表白道:“我是属于你的。”

    凌纾:“……”虽、虽然乍一听到这话还蛮高兴的,但你这货不是又在转移话题了么!她双眼一眯,吐槽道:“我是属于你的还差不多,你?早就不知道是谁的了。”

    长庚轻啧一声,无奈道:“别闹,我是你的——从我认识你的时候开始。”

    咦,这货从认识她那时就开始禁欲?真是好定力……呸,自己在想什么!凌纾暗暗给自己一嘴巴,难、难怪她的初夜过得那么惨无人道……一不小心回想起某些限制级画面,凌纾顿时囧了,于是嘴上开始没话找话胡说道:“我想也是。我认识的周围你们这些男的,一百多年了还能保持处-男之身的,大概也就只有我们繁臻了……呃,或者该说,处麒?”

    她一说完这话,忽然就感觉背后一冷。怎么感觉四周呼吸的空气都不对劲了?

    那必须不对劲啊!

    大概又是什么“在我的怀里竟敢想起别的男人(雄性)简直不能原谅”这种男人的通病在作祟,原本还处于被诘问的弱势群体的某人崛起了。

    眯起眼捏住女子的下巴,开口道:“说起来,这段时间,台辅房里的床,主上睡得可安稳?”

    对嘛,这才是他一开始就打算解决的问题,后来被她这插科打诨的小坏蛋给搅得暂时忘到了一边。

    凌纾:“……胡说!什、什么台辅房里的床?仁重殿明明有很多房间里的,我才没有睡在繁臻的房里。”

    “那也不行。”长庚干脆利落地说:“只要想到你在别的男人的地盘上睡着,就完全不能接受。”

    “那也已经睡过了……”凌纾嘀咕。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吧,先是冷落了我半个月,然后还公然别人寝宫里入睡——嗯,虽然那个人是台辅。”

    凌纾拢了拢衣领,斜眼:“刚刚那些是你在做梦啊?”言下之意,这么香艳的补偿够了吧!

    “嗯,确实不太真实。”该无耻的时候男人绝对厚的下脸皮。

    “……”卧槽,谁来给这家伙的无耻点个赞。不,凌纾觉得自己才该为自己点个蜡,因为她听到男人又说——

    “况且,宫里不是流传冢宰就是靠出卖色相来获得主上荣宠的么?既然谣言凶猛止都止不住,那我就干脆来坐实流言好了。”

    凌纾给这个强大的理由跪了:“……”亲,你的下限呢?

    他是一旦丢开下限就可以全无负担地各种无节操了吧!人家传言都还没说得那么直白呢,他倒是不留余力地在这里给自己抹黑。

    “不是还要我出力查实那些暗地里的小动作么……好呀,老规矩,给点好处才能好好办事。”

    “……”擦了,她才是出卖色相换取利益的那一个吧!凌纾深深地悲伤了。

    不过,想想看,反正他俩之间也不清白了,那种事大概也不会只一次就再也……等等,你在想什么呀,快醒醒吧凌纾!

    她感觉自己从坚定不移逐渐倾向混乱动摇。

    于是,察言观色一流的某人予以最后的温柔一击:“唉,如果你实在不乐意就算了。我原本只是,觉得你一整年来都不怎么放松过自己,想带你出宫去换换心情。既然你还是觉得待在宫里比较好的话——”

    “可以出宫?你带我出去?”凌纾显然被这温情牌戳中了,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期盼。

    长庚没意料到会见她这番表情,眼神顿时温软下来,道:“是的,可以,我带你去。”

    “去哪儿呀?”

    “我家。”

    凌纾:“……我在这两个字中感觉到了深深的阴谋气息。”

    长庚:“嗯,没有阴谋。今日已经晚了,你至少要在我那里住一晚,明日再出去逛逛。”

    凌纾觉得他说得好像也有道理,不过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具体的也说不上来:“那朝议……?”

    “缺你一日朝廷也不会崩溃。”他这副面不改色怂恿主上偷懒罢工的模样要是给外头那些人看见,准会痛心疾首地感叹从前相信冢宰正直贤能的自己真是太愚蠢太天真。

    另外,估计远在雁国的延王陛下会非常羡慕嫉妒他没有这等愿意给主上放假的臣子,并且强烈想要挖墙脚。不过成功前提是——他得和凌纾调换个身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凌纾心动意动,再不领情也不合适了。

    遂,一锤定音道:“好,就这么决定了。”

    某位主上就这么被骗到了冢宰府上。

    ******

    事实证明,有时候太过相信男人的话,尤其是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的话,那就是一件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大概)的蠢事。

    凌纾对着自己生闷气,一边抄过一条干布巾胡乱擦拭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她现在坐在池边的一块天然原石上,旁边氤氲着白雾一般温暖湿润的热腾水汽。

    这是冢宰府后头的一处天然温泉,因为位置接近前头建造的府邸,因此前些日子一被发现后就被某人以职权之便划到了自家院落的范围内。

    看来她给自家冢宰新赐的府邸住起来还挺舒适的。偌大的建筑面积,后头有温泉,前边有花园,格局精致中显露古朴大气,还有成群侍从美婢环绕。啧,比她这苦逼主上滋润多了。

    至于她为何会在这里,之前游览花园时被凹凸不平的石板桥绊倒摔入池塘里这种丢脸的事情她会说吗?

    凌纾觉得自己之所以准头那么好地摔进水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旁边那个男人心怀鬼胎地见死不救……

    “落水最易受寒,王也是会生病的。我带你到后面的温泉池里泡一泡……”

    “啊嚏——”

    “快别耽误了,我这就带你去。”

    “啊嚏……这、什么?”

    “衣服。你那一身都湿透了还能再穿?”

    “……为什么是男装?”

    “只有我的衣服,这才正常好么……你到底要不要去洗了?”

    “……知、知道了啦!”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某人设计好的诡计!

    因为就在隔壁!一道屏风之隔的地方!某个这时候听起来无比可恶的声音正在慢悠悠地同她说话。

    “你若泡好了便上来把衣服穿好,小心着凉。放心,我不会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的。”

    “……”放屁,自你在我泡到一半就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顺便招呼一声这是一个双泉眼时,你就已经在趁人之危了好么!

    “——但是你若想要过来我这里的话,完全可以哦,我不介意的。”

    “……”流氓,就算你丫身材很好啦,但我要是这么做了一定会被你当成把柄今后找机会勒索的。

    “……其实我不喜欢你整天穿那一身黑色镶金边的王袍,柳国的王历代都是这种装束,让我有时候想要对你做点别的什么事情时,总会不由自主想到办公。”

    “……”你想要做什么你这个禽兽!难道从前与你商议政事的时候,你其实内心都在胡思乱想吗?

    凌纾对这个男人的内心世界充满了绝望。

    不知何时,隔壁的水声渐止。身旁传来一道声响,是某人在凌纾思维发散顺便脑内吐槽时推开了那道阻挡视线的屏风。

    凌纾惊得一回神,转头看他。

    松散地披着一身月白长袍的男人只在腰间束上一根腰带,墨蓝色近黑的长发散落下来,发端微微有些潮湿。他双手抄袖,站在那屏风便,微侧过头凝望着凌纾,眼眸深处莫名有一丝令人心中一悸的暗色。

    “……”凌纾张了张嘴,瞥见自己身上某人宽大的衣服,忽然觉得就目前看来两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即将来一发的节奏,她干脆地又把嘴闭上。

    但是没有用!

    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发生的!

    她看着长庚直直向自己走过来,然后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起来,转身向外走。

    “我我我、我们要去哪里?!”她惊恐地问。

    他垂下头瞥了怀中的她一眼,吐出三个字:“我房间。”

    “要要要、要干、干嘛?”她的结巴症犯得更厉害了。

    “睡觉。”

    ……

    前面就已经说过,作为21世纪无网不欢的阿宅,凌纾对很多事情都有着强大的理论知识。比如那被某岛小言文写烂了的总裁强迫/诱惑/下药与女主角“哔——”、“哔——”、“哔——”的情节,以及后来网上层出不穷的各种PLAY,她其实,都是看过不少的。

    但作为已经有过一次亲身体验的人,凌纾必须说,卧槽,那就是一堆翔啊!

    女主为什么第一次就能被男主弄得娇喘吁吁、高-潮连连、欲-仙-欲-死啊……不科学啊!明明超级疼的!享受什么的,眼前白光一现什么的,必须没有啊。

    所以她表示十分恐慌。

    她十分不敢质疑那或许是某人的技术问题,她觉得这是一个一旦提出她就一定会死的很惨的迷之疑问。

    事实上冢宰大人的技术必须好啊!人家上一回只是为了惩罚所以懒得使出来而已。

    所以今晚,必须是一个证明自己的好时机。

    被一路抱回到府邸主人的寝室,凌纾比较庆幸路上没有看见半个人影——大概是在某人的事先吩咐下都退散了。

    长庚的房间就和他的人一样,干净大气,低调中透露着雅致。内外两套间,外间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紫檀书桌,还有一套根雕茶座。中间以屏风隔开,凌纾回想起温泉池那里见到的那个,发现他府里的屏风估计是一个风格的。内室只有一方软榻一张床,置于角落的香炉中未曾散尽的余烬飘散出熟悉的气息,那是她在他身上时常闻到的味道。

    凌纾忽然间就脸红了。

    她这是,第一次踏入,男人的私人隐秘空间。而且,还是以某种不那么纯洁的方式……

    将人放置到自己的床上坐着,长庚到外间倒了茶水来给她喝。

    “泡久了池子容易口渴,你喝一点润润喉吧。”

    凌纾默默地接过,双手捧着白瓷茶杯一点点地啜着茶水,眼神乖乖地待在一个地方不敢乱晃。

    身侧传来一声轻轻的长叹。

    “记得我初见你,将你带配浪的那幢别院时,你也是这副模样喝茶。”

    “……”凌纾抬起头,发现他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回忆着不知多早以前的事情。

    原来他还记得。

    “不过那时你浑身戒备地坐得远远的,像是一有个不对劲就会跳起来逃跑。”长庚轻笑了一声,抬手抚了抚她半干的头发。“那时你没入仙籍,只有我能听得懂你的话,你也只能明白我在说什么。这种感觉,很有趣,你只能通过我来了解这个世界。”

    “但我给你的引导有时候也不是那么有效,你总会挑选那些自己愿意接受的去理解,不符合你原则的东西,直接被你剔出在外。原来你一直保留着清醒去思考问题……”

    “凌纾,我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他俯下-身,手指在她的眼皮上点了点。“尤其是在你想事情的时候,还有……现在。”

    “……”其实凌纾很想说,他的眼睛也很好看啊!尤其是现在,在他对她说这么些话的时候,就像是有磁力一样将她牢牢吸引,挣脱不开。

    凌纾觉得脸上更热,四肢莫名有些发软。

    墙上的灯盏散发出柔和温暖的光线,四周一片沉寂,窗外深黑。

    凌纾觉得手里一轻,发现是长庚将她喝空了的茶杯拿开,然后人顺势折回来,轻缓却不容反抗地将她按到在床上。

    他同时欺身而上,指尖一动,挑开了她的衣带。

    水青色的床榻上,女子墨色的长发铺散开来,如同绽放的黑蔷薇。一双同色的眼眸此刻微有些湿润,灵动漂亮宛如晨间甘露。

    她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衣服,宽大的领口下露出白皙细致的皮肤。

    他开口在她耳畔低语,嗓音低沉,透着某种一触即发的紧绷。

    “凌纾,你知不知道,看你穿着我的衣衫躺在我的床上,让我非常动心……”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福利·【豁出去】破廉耻来一发——

    传送门:?shijinyan

    密码是SDFL (圣诞福利的首字母大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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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泥们知道肉戏有多难写吗!!蠢作者我写了一整天了!终于给憋出来了!

    大家随意地……传送吧!

    祝亲亲们节日快乐~~

    【擦擦被冢宰萌出来的鼻血,明天有考试的作者下去复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