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回怒杀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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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

    “对!以我观察下来国青团现在的战斗力远不如在突围单县来的强,他的部队一路行军到这里军心溃散人员锐减从他们的行军灶中就可看出还有就是从大集一路过来我们发现那些国青团到过的村落里随处可见他们的军服枪支口粮等那代表什么?代表国青团里有逃兵。一支部队只要失去了军心和精神那就没有任何畏惧了。”高木义人笑着道。

    清水节郎一听倒也是有理便道:“阁下高明!

    高木义人正在为他将要消灭国青团高兴的时候川岸文三郎接到了一封有日军菏泽发来的情报将他搞的是一头雾水,菏泽的日军发现国青团主力在东明一带活动有西过黄河的迹象。

    “又是国青团的主力部队。”文三郎心中疑惑着:“那高木君所发现的是谁的部队呢?难道沈少凡用了声东击西之法?”

    川岸文三郎立即向高木义人询问情况但是高木义人肯定的说他们追击的一定是沈少凡的国青团而且他还保证沈少凡一定就在部队里,他此时难断两择。

    菏泽有一个日军联队驻防联队长叫酒井斋卿是一名大佐军官,他手下的部队大都是朝鲜兵,日本本土的士兵只有一个大队还有就是当地小势力的军阀投降日军的伪军战斗力远比吉野;高木等师团来到弱,况且他也听说过国青团的大名加上他的一个小队前不久和国亲团的一个排交过手多少也知道一点国青团的战斗力又在沈少凡等人经过的地方发现埋灶的数量超过两万多兵力,军纪严明用现钱支付船只渡具一时不敢冒然出击,又唯恐贻误了军纪不好交代便发报给了川岸文三郎但是文三郎比较坚信高木义人的说辞觉得南下河南的部队才是沈少凡的国青团所以并没有理会酒井斋卿的电报草草搪塞了一下了事。

    菏泽一带的武装情况当时已经非常混乱和复杂不但有日;伪军还有*的游击队;国民党的游击队;土匪;乡团;保丁等武装沈少凡带着队伍刚到东明集的时候*是没有实力帮,国民党是想帮不敢帮,土匪既是没有能力帮也不敢帮,乡团;保丁只管一方安全也不敢为了一支过路的部队去开罪日本人,日军是在掂量着自己分量在行事,倒是当地一支伪军对沈少凡的部队动了念头。

    这支伪军的头头绰号叫六宝因为他对性命;黄金;烟土;女人;枪炮;权力这六样东西最宝贝所以当地人都叫他六宝。他原来是一个小军阀在菏泽一代是欺男霸女;鱼肉乡民是一带有名的白匪,小日本来了他就立即投靠了小日本成了菏泽皇协军的司令,说他是司令他手里也就一千多条枪但是仗着有小日本撑腰还是在菏泽一带嚣张跋扈。

    六宝敢动沈少凡的部队也是他手下的人情报有误给他壮了胆,他手下告诉他在马头村里看见没有多少的兵有的全是女兵和伤员还有就是那支部队有好多的箱子估计装着值钱的东西带枪的也就几十号人还全是步枪。六宝一听有值钱的东西又有女人心里就动了念想了立即命令部队集合带齐了装备向马头秘密推进。

    其实六宝的手下看见拿枪的兵是工兵连里一个排的兵力他们留在村里为村民加固房屋其余的部队和步枪连一同在马头外围几处阵地上,六宝刚下命令进攻就发现出了岔子了他遇到了一支强兵。

    六宝的部队向马头村发动了几次攻击都被步枪连给打了回去他看发动了四次进攻就折进去几十个人便立即命令撤退,步枪连怕有诈也就没有多追,但是六宝在回去的路上正好遇上一支后勤纵队医护小分队为附近的百姓看完病后归队。

    这支医护小分队共六个人两名步枪连的战士和三个女护士;一名日籍医生。六宝刚刚碰了一记钉子便把气撒在这支小分队身上,一百多号伪军将六个人围在了一条引水渠中。

    六宝叫道:“男的全杀了女的留下!”

    伪军毕竟上千人几个射击步枪连的两名战士中弹牺牲那日籍医生在一开始没有防备就身中数枪牺牲了,三名女医护兵眼看就要被伪军活捉都饮弹自尽,六宝看着不解恨便命令手下将六具尸高悬在两边的大树上。姚三烈得知此事赶到现场的时候看见的就六具战士的尸体被高悬在了大树上最为可恨的是那群伪军竟然连一个死人也不放过将三名女医护员的衣服全部扒光。

    姚三烈看到这场景心中极为惭愧和难过掏出手枪也想饮弹自尽被他手下给一把夺下,众人将六位战士的遗体清理完毕后将其安葬。

    沈少凡也闻讯来到了葬礼上看着六名战士牺牲的如此委屈心中就一阵邪火上来了。

    姚三烈走过来道:“团座你枪毙我吧!我没有完成你的命令。”

    沈少凡道:“我失去的兄弟姐妹够多了不能再失去一个。告诉我这事情是小鬼子干的吗?”

    姚三烈道:“妈的!那帮狗日的还不如小鬼子呢!是一群二狗子汉奸!”

    “汉奸?”沈少凡一听。

    姚三烈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老百姓说的。刚刚有一群二狗子伪军来攻打马头被我们挡回去了。我估计医护队是在半路上碰到了他们这群狗汉奸才……”

    沈少凡为了要弄清楚这里二狗子的事情便去询问了当地的老百姓,老百姓就将六宝的种种劣迹和恶行都说给他听,少凡是越听越来气耐着性子听完后手中的拳头捏着格格作响。

    其中一个村民告诉少凡:“长官!那六宝的驻地就离马头不远就在常乐集离这里就两个小时的路程。”

    沈少凡一听立即有一个念头道:“通讯员!马上传我命令手枪连;侦查营直属连;工兵连到马头村集合。”

    “是!”通讯员应声离去。

    姚三烈一听道:“团座让我们步枪连打头阵。”

    “废话!你不要将功补过啊!马上集合你的队伍我要将这个六宝的司令部夷为平地。”

    “是!”姚三烈道。

    当部队集合完毕后沈少凡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句话:“剿灭菏泽皇协军,不接受俘虏,一律格杀无论。”

    部队朝常乐集出发了,六宝手里的一千号人平日里就知道到吃喝嫖赌抽根本没有如何练兵士兵们一听枪声比谁投降的还快那战况是可想而知部队一破常乐集的城门后就直奔皇协军司令部一路上那步枪连可是杀开了花了就凭着枪上的刺刀就杀的六宝部队冰消瓦解一路只知道朝司令部方向撤。

    六宝还在自家里悠闲的抽着大烟只听外面枪声大作一记竖了起来骂到:“妈的!叫他们别他娘的乱开枪吵了老子的午觉。”

    “司令!不好了!不好了!”一名二狗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道:“司令不好了。*正规军杀进来了。”

    “放你娘个屁!国民党的部队被皇军打的是兵败如山倒哪来的正规军啊?”六宝道。

    “真的!一路杀过来好几千人呢!好像就是马头的*,轻重机枪全都有。”

    “什么?快叫酒井大佐来救援我们。”六宝此时开始慌了。

    “来不及了!他们兵分两路一路直杀司令部一路朝你家冲来了。”

    “什么?还他妈的愣着干吗?快给我去顶住!”六宝叫道。

    “他们来势太猛了顶不住了。”

    “投降!投降!快去投降!”六宝立即跪在自己家的天井里等着少凡来抓他。

    六宝认为他手里有枪有人投降就没事了,可是沈少凡绝不会放过他。沈少凡将他和他的部下拉到了老百姓面前开了公审大会后将他们全部一人一枪给毙了,又将六宝的家财的三分之二分发给附近的老百姓三分之一留了下来以作部队开销之用。

    沈少凡将菏泽的汉奸六宝给就地正法了可谓是大快人心,酒井斋卿认为这支部队肯定是国青团但是又不敢妄动只好看着他们大摇大摆的渡过黄河。国青团一路是被当地的百姓欢送过河的也就是此时国青团开始起了一个不让人轻易察觉的质变,一种升华。

    国青团西进的部队顺利渡河那南下的部队又是如何呢?顺河一战堵天放和孙之羽又达到他们所要的目的了吗?

    沈少凡和张文山所率的西进部队在东明集一带遭遇了伪军六宝的袭击医护小队六人惨死马头村附近,少凡一怒之下调动了部队将其剿灭为六名男女战士报仇又以增灶之法来迷惑菏泽的日军指挥官酒井斋卿让他以为东明附近的国青团主力不敢冒然进攻西进的队伍,整支部队没有遭受日军任何的攻击安全渡河。

    且说堵天放和孙之羽所带领的南下部队一路以减灶之法和假意的逃兵的方法迷惑高木义人,让他对南下部队轻敌认为国青团主力正在非战斗减员军心溃散已经构成一举消灭的好时机便率部冒险挺进顺河蛇腹谷。那高木义人和酒井斋卿估计都没有听说过中国古代的大军事家孙膑的故事,孙膑计诱庞涓用迫兵减灶之法将庞涓诱致马陵道将其射杀。孙之羽就是用其计谋让高木义人误认为国青团已经到了分蹦离兮的地步诱使他冒然进顺河蛇腹谷,而沈少凡恰恰相反他利用增灶疑兵之法迫使酒井斋卿有所顾及让他们顺利渡河。

    顺河蛇腹谷是一处地形非常险要的必经通道两边都是悬崖峭壁,一条小道就在两边的悬崖之中乃为一线天险道但也是一条进入河南的捷径,从古到今行军打仗一线天的险道都是兵家行军大忌要不是突出骑兵或迫兵败走情况一般都不会选择这种道路行军因为这里一旦设伏只有被挨打的份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高木义人也懂这个理但是他现在认定国青团已经是到了困军迫兵地步所以沈少凡是在和他们赌只要他一有犹豫那国青团就会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失去一次大好机会,他认为战机稍纵即逝不可犹豫立即命令部队开进蛇腹谷,为了安全他特地让一个联队先进入蛇腹谷以作侦查。

    在蛇腹谷伏击有独立纵队和3营担任独立纵队担任在两边伏击高木一人的主力,3营负责高木师团先摸进来侦查的长久兵联队。堵天放和孙之羽倒是来的悠闲在蛇腹谷外一处小树林中休息两个人摆开阵势杀起了象棋。

    堵天放还是有些不放心道:“之羽你认为我们这样合适吗?不行我还是去阵地上看看去。”

    孙之羽一把拉住天放道:“哎呀!我的团副你就放心吧!我们这里离设伏地点就一千来米和前沿没有两样。来!来!摆棋!”

    堵天放看了下之羽道:“喂!我就搞不懂了你我同为黄埔出身为何我就是没有你在战场来的镇静呢?”

    孙之羽边摆着棋子边笑道:“古人云:兵发计者先思,兵法行者必虑,战则安也!你和我思虑不同自然不会和我一样咯!”

    堵天放疑惑的问:“你就不担心?高木义人可是一个师团啊!”

    孙之羽又是一笑:“从古到今战争都是没有变法的一种竞赛。天时;地理;人和是一场胜仗的必要因素我们三样都占其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现在不比古代啊!”堵天放道。

    孙之羽道:“有什么不同?只是兵器不同罢了!”